宋漫礼貌说了句谢谢，干脆一起问了：“你知道哪里有卖烟的吗？”

“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黑市自成一派有区域分割的，不好分门别类的东西都在圆圈广场，你找的这个可以去西区看看。”

宋漫前往西区，自如穿梭在人流如织，低调毫无存在感。

第一次来西区对路径不太熟悉，她绕了一大圈，居然到了圆圈广场？！绕错路不会让她情绪有波澜，有波澜是因为她在这里看到一个惊掉下巴的人……和那人身前的纸牌：

——占卜！算小队任务凶吉！不准不要钱！二级晶核一次！二级晶核一次！二级晶核好值一次！

“苏深？？？”

宋漫双手插兜走到小摊前，脑袋往后一点，脸从大帽子里探出来一些。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沉默。

“你怎么来了？”苏深率先说话，“是想买什么东西吗？”

宋漫：“买烟，你知道哪儿有卖吗？”

苏深挑眉，没想到这么巧，他从兜里摸出来一盒软烟，包装扁扁皱皱，里头只有两根。

“呐，前一个顾客钱不够，用这个和我抵了。”苏深丢到宋漫怀里。

宋漫没想到轻而易举就拿到了香烟，心上轻快了点点。

“谢咯。”宋漫难得露出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那你呢？你怎么到这儿摆摊来了？”

苏深收起牌子，今晚不打算迎客了。

“赚钱啊，不能总吃你的喝你的吧。”苏深将纸板子放在发白的袋子里，“第一次靠自己赚钱还挺有意思。要不要一起回去。”

她打算去曙光医院，前半段同路：“OK。”

到了分叉地，宋漫让他先回去，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苏深没问，挥手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