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狂抬头，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程文渊站在半空正凝视着他。

这是……什么境界？

金丹大圆满的强者能够拥有滞空的能力，但如同程文渊这般在虚空傲然而立，怕是做不到的。

萧狂虽然并没有亲眼见过金丹境的强者，但也听说过一些金丹境的传说。

可此时程文渊展现出来的手段，怕是金丹境强者都难以做到。

他震惊的时候，程文渊竟一步步向下走来，仿佛在虚空中有看不见的台阶一般。

与此同时萧狂感觉到了一股十分可怕的威严，他的脸上很快就有了汗。

他发现，自己已经快要抵挡不住那种可怕的威压。

“跪下。”

程文渊再次断喝一声，萧狂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可怕的压力。

噗通……他重重的跪在的地上，那本想高昂的脑袋也渐渐低了下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叩九拜和死，你选一个。”

萧狂是骄傲的，但现在他真的怕了，除了老师，再没有人让他感觉到过如此可怕的威压。

他这才意识到老师安排的这位程文渊有多可怕。

“老先生，是我错了。”

他不敢再有任何不敬，嘭嘭嘭的恭敬磕头。

“起来吧，以后在外行走，可以有傲骨但不能有傲气，这个世界远比你想想的精彩，要始终记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明白吗？”

萧狂站起来恭敬道：“多谢老先生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