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衍冰冷的眸此时如烟火般绚烂。

哲擎的眸光却跟之前大不一样，之前是彩色旋涡，这时却成了血红色。

两人对视，噼里啪啦的，旁边的苏满都能看到他们之间的空间在扭曲。

哲擎再次出手，跟顾昔衍打了起来。

两人动作太快，苏满眼珠子快速转动着去跟随他们的打斗。

不过几下，那辆还剩个架子的轿车彻底散架，车轮沿着公路往外滚去。

哲擎出手狠辣，步步紧逼，顾昔衍见招拆招，反被动为主动。

哲擎边打边冷笑，“呵，不错。你这新玩具，我很喜欢。”

苏满连忙问道，“你是谁？”

“哲擎。”

“你不是哲擎。”

“我当然是哲擎，真正的哲擎。”

他边打边说，“你们见到的那家伙，不过是我无聊时候滋长出来的一念意识。”

“第二人格？”

“类似。但我们那里可不是这么叫的。”

“那你们那里怎么叫？”

哲擎被顾昔衍踢中，他笑得更加戏谑，

“丫头，挺有心机啊。故意跟我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是吧？呵呵，没用的，我族擅长一心多用。”

“阁下说笑了，我只是想套你的话。”

“同样没用，就算你套再多的话，你们也对付不了我。”

话说着，哲擎也踢向顾昔衍，跟刚才顾昔衍踢向他的动作一模一样。

苏满看得很清楚，哲擎像是瞬间就能学会顾昔衍使用的招式，依葫芦画瓢般施展出来。

他到底是什么？

顾昔衍也注意到了。

他冰冷的眸里绚烂更深，像是已经有了对付哲擎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