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将其击杀,却顿感浑身无力,当场七窍流血毙命而亡。
“狗东西,凭你们也想杀我”
收回飞蛾踩碎四人的脑袋,这才露出满意笑容。
望向铁门,压制住要打开的欲望,就在旁边慢慢等待。
而此时,孙狗儿追踪所谓骗子,至军营外被兵士拦住。
“站住,河防营重地不得擅闯”
“在下是宽城县衙捕快,正追捕一名犯人,还请协助”
穿制服配腰刀,还拿出身份木牌,依然遭到驱赶。
“干什么呢”
有将领巡视见此情景,前来询问,得知情况将孙狗儿引入军营,又吩咐人去调查,不久便有消息。
“军中没有外来者闯入,不过听你对那人的描述,应该是伙房采买”
“按说直接抓人便是,但你没有拘捕文书,所以需先行对质,若确实可疑,我会将他押往官府”
“谢谢将军”孙狗儿鞠躬作揖,跟在身后径直前往地下陵墓。
“敢问将军,这里是什么地方”
“坟墓”将领推开一扇石门,又说道“也不知哪位王侯将相的陵墓”
“巡河营在此驻扎,发现此墓许多年前被盗掘一空”
“好的整体布局非常有用,能当菜窖也能做冰窖,所以总兵大人下令改造”
“人在最里面,今天刚好轮到他盘点,待会儿见面别动手,否则就是扰乱军营之罪”
迫于对方威严,孙狗儿连连称是,走了好长一段路,光线忽明忽暗。
猛然一抬头未见将领身影,还以为人家走的快,于是连忙小跑,进入一片宽阔空间。
耸立一座三丈高玄铁大门,未见将领身影,只遇到意外之人。
“田,田总兵,你怎么在这儿”
“当然是等你呀,宽城捕快孙狗儿,哦不,应该称呼冥渊教护教法王,南海总舵主孙煞”
“啥意思”
尚未反应过来,田慎瞬间打断他的手脚筋。
“你,姓田的,你想做什么”
艰难抬起头,还没正视一眼,便被对方踹的鼻青脸肿。
“狗奴,你也配与我说话”
朝脑袋上啐一口,从脚边拿出两柄带铁链的钩子,穿过琵琶骨一路拖到地面。
剧烈疼痛,让孙狗儿几度晕厥,等再次睁眼,人已经待在大牢里。
“有人吗,有人吗,快来人”
“叫你娘啊,滚回去趴着”
刚爬到门口,被狱卒一脚踹翻,既不搭话也不给水和饭食。
半个时辰后,狱卒将他拖到刑讯房,几位官吏摆好架势,见人就拍惊堂木。
“大胆恶徒,即刻交代冥渊教高层身份”
“还有各地分布情况”
“尔等盗掘前朝皇陵意欲何为”
三堂会审外加大刑伺候,从早到晚折磨的不成人样,最后只得到四个字。
“我不知道”
堂官见他嘴硬,一阵嘀咕想出个办法,拉去游街示众,希望能引来同伙相救。
谁知同伙没来,百姓延绵不绝,臭鸡蛋,烂菜叶,黄泥土,狗大粪往身上招呼,咒骂他祖宗十八代。
此后五天皆是晚上受刑,白天游街,整个人已然惨不忍睹。
负责审讯的官吏累了,自己去青楼消遣,让狱卒把人丢回大牢。
孙狗儿恐惧又无助,缩在墙角不知面对什么。
其实相比他,天都城的那位皇帝则更加惶恐。
有关田慎荡平宽城冥渊教过程和细节,由南海总督亲自电呈御前。
这位倒沉得住气,折腾五天才往上报,搞得很多人都非常不自在。
着重写明抓获总舵主孙煞,也就是孙狗儿,另外提了两笔细柳,请求朝廷给个表彰。
通篇报告不算太长,但皇帝只关心一件事儿。
“前,前辈,下面这群蠢货,总,是自作主张,我即刻,让他们把那一位,送到都城”
寝宫内皇帝面对周阴,说话结结巴巴,手抖个不停,是真的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