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啊,伊乐然对我说了你的事情,你要离开我赞成,更何况下午的约谈更适合你。搞笑起来。”
墨宴靠在了穆若冰的肩膀上。
“先生,您知道我老公是死过一回的,说好的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我走到哪里,我把他带到哪里。可现在……”
项教授这才知道了墨宴心里的顾虑和痛苦的点。
冰钊晖伸手拍拍墨宴十分郑重地说:
“你放心,我保穆sir周全。”
墨宴这才抬起头来一双泪眼看着冰钊晖笑了。冰钊晖的心才放了下来。
穆若冰亲了亲墨宴的头发慢声细语地说:
“宴!我在燕北,我来接你回家。我不在燕北,你就住单身公寓,一层的铺面我一起买的,先生夫妇做她们的事情,遭遇什么,你可以直接从二层到一层脱险。另外,大黑斗篷会时刻包你周全。”
冰钊晖伸手把墨宴从里面拉出来,他拉着墨宴走到了吧台边的沙发上坐下。
“宴宴,别难过,只要你想若冰了,你告诉黑斗篷,它会带你过去。遇到危险先从暗道到一楼,如果实在摆脱不了就告诉黑斗篷,它会保你安全。”
墨宴望着冰钊晖突然大胆地说:
“穆逸死了我就回去。”
冰钊晖沉着年轻英俊的脸,眉头皱得很紧。
“宴宴,你知道多重身份的意义,她现在不能死,我们还需要她活着的价值。”
墨宴的心里又闪过了冷凝。
一定是穆逸干的,还碎尸了,好残忍!
墨宴不想告诉冰钊晖自己的复仇计划。
冰钊晖非常明白墨宴的复仇计划,冰钊晖似乎看到了穆逸最终被称为肉酱。
穆若冰又何尝不了解墨宴的复仇心理,他也只能观望。
下午两点整,墨宴走进了燕北医科大学校长办公室。
卢校长看到墨宴就离开办公桌微笑着走向了墨宴。
卢青海是在墨宴离开燕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后就任燕北医科大学校长的。
卢青海是大西北的青海汉子,身高一米七五,膀大腰圆。
卢青海是项楷渊教授带的开门弟子。
“师哥!”
墨宴稳稳地站在卢海清的面前微笑着称呼道。
卢海清宽厚的笑容使他的剑眉朗目和坚韧的嘴角都失去了刚性。
“墨宴啊!不容易呀,曾经咱们在一个科室呆了几年也不见你呼唤我一声师哥呀。”
墨宴突然洋溢出了一缕羞涩。
正如墨宴想到的,墨宴在项教授的力荐下又重回编制,顶替了项楷渊的角色。
“墨宴啊,你走后咱们的博导都伤心的几天几夜寝食难安,他就把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啊,让恩师失望了。”
墨宴笑得两只眼睛眯了起来。
“师哥,您的综合能力堪比天高,大家望尘莫及啊。所以,您做了我们领导。我呐,除了专业就是白痴了,师父这才力荐我回来做博导,我真的很忐忑,恐难担此重任啊!”
“墨宴,不必推脱,我也不允许你推脱,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你不接师父的班谁接?没必要忐忑,有师哥在,你放心大胆地驰骋吧!”
卢青海铿锵有力的男中音不容墨宴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墨宴也笑了,这些日子来难得她如此畅快地笑了。
回到家里,墨宴跟穆若冰汇报着。
冰钊晖老姨母般的慈祥目光注视着墨宴。
穆若冰打趣冰钊晖是二十六岁的容貌,六十二岁的慈祥。
冰钊晖拉起穆若冰和墨宴进了他们夫妻的卧房。
冰钊晖让墨宴躺在床上,先给墨宴盖上被子后开始指导。
“宴宴,在你感觉安全的状态下,你就把你的黑丝巾挂在你的大衣架上,黑斗篷挂在最顶端。黑斗篷自然会跟你的黑丝巾融合。”
穆若冰此时专注地听着冰钊晖的解说,他要从中体会到万无一失。
冰钊晖摘下大斗篷把墨宴严严实实的盖住,他把大斗篷的帽子外翻地搭在墨宴的胸前。
“宴宴,如果你晚上感觉到危险,你就可以把你的黑丝巾搭在腰上,把大斗篷盖在你的被子外,大斗篷的帽子外翻搭在胸前,危险来临时大斗篷帽子自然会竖起盖住你的头,把你带到你该去的地方。”
墨宴撩起被子抱着大斗篷坐了起来。
“白天哪?我总不能白天披着满街跑吧?”
冰钊晖坐在了床边。
“宴宴,白天你不去危险的地方就不用披,就让它在衣架上挂着。如果感觉危险了,大斗篷会像你的黑丝巾一样自发而动,因为它们的灵魂随着你的脉搏行动。”
“好神奇!为什么?”
墨宴万分好奇地歪着头笑望着冰钊晖。
“因为黑丝巾有你的一缕魂,黑斗篷有你的三缕魂呀。就像若冰说的,你是他的命啊!宴宴,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命呢?”
墨宴在床上跪了起来。
“叔叔!”
墨宴含着激动的泪水在床上给冰钊晖磕了个头。
冰钊晖摆了摆手让穆若冰扶起了墨宴继续说:
“宴宴,如果你感觉有危险就把黑丝巾系上,把黑斗篷披上。黑斗篷到你身上就会隐形,你不用说话,它会随你的意愿行动。”
墨宴靠在穆若冰的怀里,低头吻了吻怀中的黑斗篷。
我要为冷凝报仇!
我要为伊哥讨回公道!
我墨宴要向死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