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苏赫之和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人突然不一样了，像是瞬间成熟了起来。

可想而知，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苏赫之很自责，这两天他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

若是自己清醒后，没有见色起意，再次跳进浴缸。

若是自己穿好衣服，直接下楼走掉，算着时间，应该刚好能在门口碰到那些忍者。

那么，他一个人在楼下就把他们收拾了，又怎么会让他们摸到戚爷爷房间，对一个还在睡梦中的老人下此毒手。

又怎么会……

“时霆，对不起……”

“赫之，不是你的错，你用不着道歉。”

“我杀人了……”苏赫之突然道。

华时霆浑身一震。

“赫之，你说什么？”

“时霆，是他逼我的，是小七他逼我。

大小姐的人不少，都是训练成了忍者，还带着家伙，我一个人没办法很快撂倒他们。

原本我把小七关在浴室，想着慢慢解决那些人。

但他们真的很难缠，我受伤了……

小七听到我们的对话，知道他们害死了戚爷爷，他用割腕逼我，逼我给戚爷爷报仇。”

其实有一句话，苏赫之没有说。

戚若寒逼他下杀手，不全是为了给戚爷爷报仇，而是怕他被那些忍者殴打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