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是朋友，准确来说，你妈妈算是我的老师。”

他坦诚的答，Carmi点头，“那你整天守在这儿，是想知道什么？”

司珏看着她微微一愣，对于她问的是“你想知道什么”感到惊讶，Carmi略显成熟的笑着摊了摊手，“我们家没有钱，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能看得上我妈妈的人，所以唯一能让你整天守在这儿的，只有信息了。”

司珏挑眉，惊讶于Carmi的聪颖，他想了想，耐心的开口，“没错，我确实是想知道一些你妈妈过去的事……”

“如果你能好好请我吃一顿饭，那我一定会知无不言。”

她竟然用中文说了“知无不言”，司珏讶异的瞪眼，她不在意的摊摊手，“我的妈妈是华人，说一两句中文，没什么了不起。”

司珏觉得Carmi真是有意思极了，也抬起了手，“去哪里吃，吃什么，吃多少，你来定。”

Carmi克制着自己想要蹦跳起来的喜悦，看起来像个大人一样优雅的转身，带着司珏往前走去。

即便装得再像个大人，Carmi也依旧只是个四五岁的孩子，她选了一家不算太高档的餐厅，要了牛排、炸鱼薯条和约克郡布丁，司珏贴心的又给她加了牛肉派、奶油鸡和威尔士兔，餐点摆满了整张桌子，Carmi大快朵颐，根本来不及和司珏说话，司珏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她吃东西的姿态甚是优雅，目光里都是急不可耐，却也依旧把牛排切成小块喂进嘴里，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像个极有礼教的公主。

可她的生活条件却又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