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可是五阿哥是个奇葩，他的伴读里，有一个是从哈哈珠子升上来的。哈哈珠子——用另一个词来解释就是‘幼仆’，多是‘包衣’来担任，而伴读则多是‘满人’，朝中大臣的孩子担任。两者是不一样的。可是五阿哥却从哈哈珠子中挑了一个人来担任自己的伴读。就这么说吧！宫外的大户人家的孩子，将一个书童挑出来，让对方跟自己一起读书，你觉得那些在这户人家的族学里‘借读’的其他富贵人家的孩子会如何想？”

“你说的那个哈哈珠子，是——尔泰？”

“不错！而且五阿哥还不止一次的说福尔泰是他的好兄弟，你觉得——一个将奴才当成兄弟的阿哥，其他人会如何看他？他自甘堕落的要去跟一个奴才当兄弟，其他的阿哥、公主们科比昂平白掉了身价。”

听着兰馨的话，紫薇沉默了，而小燕子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紫薇，只能握着她的手。

“还有就是，后宫的所有妃嫔，宫女都是皇阿玛的女人，就这么说了，出了我们这些公主，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是属于皇阿玛的。可是五阿哥却总是带着那个福尔泰在后宫溜达。这要是那个妃嫔或者是宫女无意间碰见他们——见到了外男，没事就好，若是有人看见了，再编排点什么——那可就是要人命的大事了。”

“这个——这个——有这么严重吗？”

“小燕子，你不要不在意，流言是真的会杀死人的。你忘记上次的事情了？”

小燕子想到了上次兰馨哭的那么伤心可怜，然后就不敢说这些事情没什么了。

而紫薇则是——想到了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