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的肩膀能动了。再说,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我的肩膀动。”
“咳咳——”
为什么忽然有画面闪现?
冀闲冥听着矜桑鹿直白之言,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瞧她笑眯眯仰头看着他,脖颈的弧度完美展现。
眼眸不禁动了动,周公之礼的一些画面又浮现。
忽地伸手拦腰抱起矜桑鹿,见她惊得搂紧他的脖子:“陛下,您这是要.......”
“朕来伺候皇后沐浴。”
“哎?”
伺候?哪个伺候?
矜桑鹿眨眼,见陛下看着她的目光忽然不清白,忽地弯了嘴角。
懂了。
是这样,那样嘛。
池中氤氲旖旎,屋外白雪卷着梅花纷飞,落了一夜。
次日屋头都积了厚厚的雪,一眼瞧去,洁白无暇。寒风拂过,有些刺骨。
屋内却是暖洋洋。
冀闲冥瞧着贴在他怀里还睡着的矜桑鹿,眸光柔和。
静静看着她好一会儿,轻轻抚着她娇嫩的脸颊,吻了吻。
瞧她的睫毛在颤,拍了拍她的后背,见她又深睡。
才缓缓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让她再睡睡。
现在还早,待用早膳的时辰再唤醒她。
冀闲冥推门出去,都能感受外面寒风的呼啸,拢了拢披风。
听侍卫来报,崔池砚和凌觅镜皆到了,便往大堂去。
果然瞧两人裹着厚厚的披风正在喝姜汤,这是连夜赶来的?
“也无须这般着急赶路,在雍州多逗留一日无妨。”
“陛下。”
凌觅镜喝了姜汤才觉得身体有暖意,见陛下来了,要起身行礼。
瞧陛下摆手,便没多礼,笑着说:“离着新年就十二天了,我们怕路上耽搁,能快些就快。雪下大了,也不方便行路。”
“不急,从澜河到陵洲只需要五天,陵洲挨着陇城,乘船不过两天。”
冀闲冥都能感受到两人身上的寒气,让人再多端些姜汤来。
“待会儿用了早膳,休息会儿,再去看看水渠,明天一早去陵洲。”
“好。”
凌觅镜点头,还期待问:“陛下,可要去我姑祖母家?小闻闻来信,已经归家准备新年了。
徐家和明月寨乃亲家,咱们都到了陵洲城,可以在府上住一日,再去明月寨。”
“嗯。”
冀闲冥看向他们说:“皇后给徐家去了书信,徐家大老爷乃陵洲知府。朕还有些朝堂之事,想和徐知府交代。
会多住一日,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去陵洲。”
崔池砚听着,忽地笑了笑,那凌相爷可得羡慕了。
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没在凌相府过新年,却会在凌相爷妹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