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兵权!
矜桑鹿也是有些惊讶,她先前还在想怎么安置明月寨,不让人诟病矜家有私兵。
陛下却是直接让明月寨成为朝堂的后方补给兵力。
需要时上战场,明月寨就是兵营,补给兵力,不需要上战场,就是守护山丘安稳的朝堂势力。
那就是允许了明月寨的存在,也没法让人反驳,说是兵力,可不上战场,就不是。
陛下竟是一早就考虑得如此周全,毫不给人话柄。
矜雁临也是惊讶,昨夜里他们还在想,如何安置明月寨。
矜家归于将门,那么兵力是很敏感的,一旦和私兵扯上关系,就是乱臣贼子的罪名。
知道陛下很信任矜家,却远比他们想的要多。
矜家也会对得起陛下的这份信任。
“赏封矜家一事,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冀闲冥是瞧大殿内的大臣窃窃私语,也无一人站出来反驳,便让吴公公宣旨。
瞧他们领旨了,才开始议邯郸王府,谭国公府,威宁侯府三家的处置。
这三家可是叛国,罪无可恕,抄家问斩,但凡是忠心朝堂的臣子,都不会求情。
何况邯郸王还算计先皇矜家,还想扶持昭王登基,坏东淮江山。
昭王在来京城问罪的途中,邯郸王府,也同样是罪孽滔天,饶恕不得。
对于陛下的惩处,他们没有任何异议。
“诸位爱卿,都没有异议,便退朝。”
“恭送陛下。”
矜桑鹿随着大臣们恭送陛下离开,瞧父亲他们被武阳侯他们围着了,笑了笑。
就没过去了,和裴玦洄他们先出金銮殿,见才出皇宫,两位表兄就被凌觅镜三人围着了。
“哎。”
裴玦洄酸酸道:“你们这叫什么?有了新欢,不要旧爱了,是谁说,朋友不多,有你们就足够了?
可我怎么,还是孤零零的呢?嗯?三位朋友,在哪里呢?”
“什么新欢旧爱?”
凌觅镜还未和裴翼归说句话,就看向柔弱无依的裴玦洄,耸肩不明白道:“有过旧爱吗?”
“没有。”
崔池砚温和又果决地摇头,还拉着凌觅镜的手臂过来说:“要说旧爱啊,我们池中镜才算是。”
“又把我排除在外?”
杨奚涧含笑叹气道:“涧中砚,涧中镜不算?”
“哎哎哎,三位郎君。”
矜桑鹿听着他们郎君之间的打趣,走过去,就笑着说:“别争什么旧爱了,来新欢啊,我矜家裴家的小姐可要来京城了。
三位郎君,都未婚娶,不如都入了我们矜裴两家当女婿,往后,都是一家人。矜姐姐,给你们庇护!”
“小妹这个提议不错。”
裴翼归很是喜欢这三位世家公子,就说:“我裴家待嫁的小姐,还是有好几位的。”
“裴家的女婿啊?”
凌觅镜看向裴翼归说:“哭哭啼啼告状的女婿?”
糟糕,名声都传到京城了?
裴翼归失笑,妹妹好像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