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心中猛然绞痛。

姜文轻轻叹息，‘他’又在作祟了······

压下心中的不适感，少年带着温柔的笑，捏了捏小男孩的脸。

“我不喜欢小孩子······”

算是婉约拒绝了吧？她应该不会再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了吧。

姜文静静注视着少女的反应。

听完这话少女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他刚刚的拒绝于她而言无关紧要，她的平静完全不像是装的，这种平静却像是冷风吹进了姜文的心里。

姜文自己却感觉心中抽丝般的痛，入骨的凉，凉得透彻，凉得打颤。

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的心口像是酸胀难耐，说不出的难受。

蔚蓝色的瞳孔波澜起伏着。

少女看向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的姜文。

其实姜文是高估了戚怡缦的情商了。

以戚怡缦的情商来说，她说出的话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就只是有感而发想要养一个小娃娃来玩，仅此而已，没有多余的暗示或者别的心思。

她的爱，一定是直接表达的，如果没有，就是不爱。

戚怡缦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揉了揉，感觉尽兴了也就停手了。

姜文觉得房间里有些闷，脸上的笑容寡淡了许多。

他低着头，用余光看着小男孩和戚怡缦。

脸色有些发白。

“其实，小姐要是喜欢，我……觉得……也可以养……的。”

啊？

戚怡缦已经没了刚刚的冲动：“我又不想养了。”

为什么……！

姜文无法理解，他抿着薄唇，呼吸有些沉重，急切的问想要知道为什么。

小男孩揉了揉肿胀的腮帮子，委屈的说：“缦缦姐，我想出去了。”

戚怡缦带着小男孩往外面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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