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外邦,盗运军粮给敌国,你们二人是觉得自己的命有多重要,能让本太子饶了你二人呀?”
“下官也是受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的,请太子殿下饶命呀!”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我南境那么多战死的士兵可不会明白你们的不得已而为之,不知你二位可有明白他们拼死护国护家之心?不过你二位商朝细作潜伏在我大烙这么多年从未真正当过自己是烙朝人吧,也难怪不明白。”
二人听了锦翔的话眼神不自觉地飘忽起来,他们潜伏在大烙二十余载,一直都十分低调,究竟是如何暴露的呢?
锦翔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疑惑,“早在南宫公主死之时本宫便已查到你们二人,留你们到如今不过是因为你们还算安分,抓不到什么把柄而已,但只要你们有所行动,必然逃不过本太子的掌控。”
二人闻言自知逃不掉了便立即从怀里取出刀欲自尽,锦翔早有预料却不加阻拦只因锦洋暗中追查多年,商朝在大烙的暗线已基本摸清,留着这二人用处也不大。乔波毕竟是禁军校尉,剑下不乏鲜血,自尽起来也是毫不犹豫的,瞬间便血溅当场了,一旁的何琼在户部潜伏多年,由小小的文书做到如今的二品侍郎怕是早已失了狠绝之心,竟然犹豫了,乔波的鲜血从他眼前溅过然后倒在他的面前,他顿时错愕了,过了一会才哀求道:“臣自知罪该万死,还请太子殿下放过臣的家人。”
“你倒是不糊涂,知道本太子不可能饶你一命,但你也该明白求本太子也要拿出诚意来。”
“关于商朝的任何事臣一定言无不尽。”
“商朝在大烙境内的暗桩之事你就不必开口了,本太子没有那个闲工夫听你说废话,说点有用的。”
何琼有些慌乱地思考一下才回:“我知道南宫太子与大皇子相争多年的一些秘事……”
商朝内斗的事的确引起了锦翔的兴趣,他十分认真地听完了何琼的话,然后答应放过何琼的妻女,何琼也就不甘地自我了断了。
处理完暗桩转运粮草一事之后锦翔便去了茅屋,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今晚的茅屋竟然无半点星光,他有些惊慌地进到屋内,一间间屋子地去找寻宁淑和云昊的身影,可是他寻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慌乱之际看到主屋的桌面上有封信,他慌忙拆开来看,信上精简地交代了他们的去向,“昊儿送往天辰山求学,我将随风飘荡,莫寻!”
看完信知晓他们安全锦翔慌乱的心神安稳了些,但随即又落寞了起来,他要亲征了,本来是想来与她道个别的,没想到她走得那样潇洒果决,都不愿当面与他道别,看来她真的要舍弃自己了。然而眼下的情况他还不能去追寻她,他需尽快解决南境的困局。
从茅屋离开后他便直奔禁军的兵营去了,建昭已挑选好一千禁军精锐在等候他,锦溢也前来相送,
“京中诸事便交给你二人了,三弟遇事可多与皇祖母以及二皇叔商议,还有建昭,这段时间禁军的巡防不能松懈,京城绝对不能出乱子以免民心不稳!”
“太子兄长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简单的话别之后锦翔不再逗留,策马领着精锐在暗夜中往南边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