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关注的。”
沈灵怀看向窗外道:“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事了。”
他扭过头,看向一边静静听着他们说话的盛筱淑,微笑道:“就是可能要暂时苦了阿淑姑娘,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盛筱淑微微一笑:“无妨,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也有要做的事情。未来我们总会以更好的姿态再见面。”
沈灵怀愣了一下,叹道:“你倒是豁达。”
她看了一眼谢维安,见他暂时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便继续道:“那你现在打算如何做,那药能撑多久?”
沈灵怀道:“半年。现在辎阳有翊斐在,确实不需要我了。我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修养,这么多年也确实有些累了。”
顿了顿他看向盛筱淑道:“听说阿淑姑娘的家乡山清水秀,而且因为某人的原因民风淳朴十分安全,不知道可否让我跟着你们前去住上一段时间?”
盛筱淑有些惊讶,“你要去福溪?”
她下意识地看向谢维安,后者还是沉默着。
“不行么?”
沈灵怀嘟囔着,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阿辞难道是担心我对你的阿淑做什么坏事?那可冤枉我了,我确实是……”
“我知道了。”
沈灵怀嘴角的微笑僵了一下。
谢维安道:“我会安排的。”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窗边忽然闪出一个身影,是白鹤。
白鹤看了一眼屋里的人,犹豫了一下。
“无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
白鹤这才道:“梁陈意到了客栈,是来找家主的。”
梁陈意?
好耳熟的名字。
盛筱淑想了一下反应了过来,那不就是谢维安提过的左相的心腹吗?
可是左相的人在抓不到谢维安的把柄后就离开了辎阳,不应该还有人留下来啊。
“是刚刚到的。”
白鹤补充道:“而且据说还是带着圣上的旨意前来的。”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见不行。
没办法,谢维安站起来道:“我去看看,你……”
盛筱淑道:“我在这里待会儿,顺便向你的好兄弟介绍一下福溪的事情。”
“那好。”
很快,谢维安跟白鹤一起走了。
屋内只剩下了盛筱淑跟沈灵怀两个人。
盛筱淑忽然问:“那药,是真的吗?”
“嗯?”
沈灵怀笑了一声,“唉,你果然不信。药是真的,只不过没有那般神奇而已。”
看着他的笑脸,她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你说实话,你还能活多久?”
“三天。”
盛筱淑僵住,喃喃道:“怎么会……”
她还算着日子,再过两日就是绝好的星象日,到时候自己就能占卜出夜蓝东珠的位置,不管那东西在哪里,凭借谢维安的能力,十日之内将东西带回来肯定也够了。
可是三天,时间肯定不够。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