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紧了她的手臂，感应着她的内心活动，平静得像一潭水，没有丝毫涟漪。

明药去哪里了？

这时。

宁愿神奇地跟她不谋而合，想到了同一个问题，打量四周，没人，便跟她低低地道，“玟姐姐，其实，我身体里有明药的灵魂。”

闻言。

宫玟有一丢丢的吃惊，“你……可以感觉得到？”

“是的。”

宁愿点头，“从她跟我互换灵魂后的第二，我就知道了。以前，我跟师父学习过本体意识的保留，也就是，我的灵魂其实并没有被她全部换走。但我，发现她的魂魄进来之后，并没有和她摊牌，而是偶尔听从她的安排，让她不起疑心。”

“不过，现在我和她都挑明了。她也控制不住我，只能躲在我身体里咆哮怄气……”

这倒是很神奇的事情。

宫玟第一次听，不会功法的宁愿，居然还有自己的本体灵魂，甚感欣慰地道，“其实，我也发现了你的异常，从上次去风景区开始……还有，后来我知道是明药在你身体里捣鬼，正跟修商量着要不要你沉睡几……”

“免得我出去祸害人是吧？”

宁愿自嘲地笑道，“只能，明药实在是豁出去了，连灵魂互换这种逆的操作，都能干出来……”

在她们这样谈论的同时，明药也全部听到了。

她发疯一般地咆哮，“宁愿！宫玟！你们两个很聪明是不是！都发现了我！都想粉碎我！告诉你们不可能！我即便操作不了宁愿！我也要一辈子在她身体里捣乱！让她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明药又开始了……”

宁愿不以为意，淡淡地道，“她要一辈子待在我身体里……真是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