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把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

老人一笑。

“来，谁来跟我讲讲，这么大规模的多军种混合演习是谁带头组织的。”

刘全立刻很狗腿的跑上前去，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笑脸。

“头，我来说。”

黄山不甘示弱，也是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变的正义，必须先从形象上站住脚跟。

“头，我来说。”

只是两张脸青一块紫一块，额头上几个好大的包，两腮也鼓的像塞了两个馒头，实在是无法将正义两个字联想到两人身上，纯属两个为老不尊的老流氓。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各不相让，最后眼神火花中决定一人讲一段，一段不许超过三百字。

什么，他们眼神得火花能表达这么丰富的信息，摩斯电码么？

我就这么写，你就这么看呗，小说啊，这么较真干嘛，要不你给我找个能毁天灭地的人出来？

于是，在两人努力拼文采，决心，委屈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耐心中，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框架出现在了老人的脑海。

对老人，两人自然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无论是确认的还是猜测的，一股脑的都讲了出来。

绝密？

老人出现在这里才是最大的绝密！

听完之后，老人静静的开始思考，无人出声，只有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悄悄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扶老人坐下，然后又退掉十米开外。

刘全咚咚跑到老人身后，不说话，开始给老人捶背。

黄山也不甘示弱，走到老人前面，开始给老人捏腿。

不就比狗腿么，我还能输给你？

两人愈发的殷勤。

十米之外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空荡荡场地正中央的三人。

“这还是我们的司令（局长）么？”

好想笑怎么办？

憋着！

好辛苦。

我也是，要笑回去笑个够，这里不许给我丢人。

差不多二十分钟，老人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整个现场也平静的如同一摊湖水的镜面过了二十分钟。

几千人同时鸦雀无声，你敢相信。

看到老人微微动了一下的胳膊，刘全赶紧从后面的秘书手里拿过一个保温杯，非常殷勤的拧开，递给老人，同时继续狗腿的揉肩。

“首长，您怎么从华都过来了呀，一千多公里呢？”

“我倒是正好在江平，你们两个小家伙闹那么大的事，我不过来你们俩能把上江给我翻过来。”

“不会。”两人异口同声，然后互发射一波电火花，哼！

“你们啊，真是越活越过去了，什么觉悟。”老人恨铁不成钢。

“先不说那个安琪小姑娘甩了你们几条街，人家这么单纯的小姑娘，你们用对付狐狸的方法和小白兔交流。”

老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

“就说关于名额分配的问题吧，我问你们，小姑娘说给一百个免费名额之后，有说我们不能掏钱去吃么？”

“小姑娘赚钱不也是为了让更多人过上好日子么，你们两个一毛不拔铁公鸡，就光想占人家小姑娘便宜。”

嘎，两人石化。

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一茬，只说了一百个免费，没说不能自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