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起？你就认为人家是擅闯行宫，所以就追着赶着要杀人家？那月老那里，又是怎么回事？”

“你该不会说是月老那里，你也没想起为什么要对他动手，置他与于死地吧？”

“月老……月老那里……”夜兮被他这语气里的步步紧逼，给直接噎在了那里。

一时之间，也只能在心里飞快想着，应该怎么说，才能把这个地方说法圆过去，“我……以为是他带人那些人私闯行宫的，所以才……”

只是，她这话语才刚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半，迎面就被玉霄早已知晓她的心思，给直接伸手制止道。

“够了，我现在不想再听你说这些理由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心里有数。”

“我现在就只想，最后再问你一句，你觉得你自己还适合，担任这个天道之位吗?”

他这话一出，夜兮纵使再怎么心里有准备，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对自己问出来。

当下也是不由脚下有些踉跄地两步，又急忙扶住自己身旁的石桌，这才让自己勉强站定。

只是面上，却依旧只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换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