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的夜兮上神因为情绪几乎失去控制，朝她挥过去的那一鞭时，要不是因为，杨戬比他预料的早一点醒来。

并且眼疾手快地护着她飞身逃离的话，他说不定那个时候真的会直接奋不顾身地冲出去救她。

哪怕是冒着被在场的父尊发现，进而愤怒地就此惩罚他的风险，只怕那时的自己也会在所不惜吧。

甚至是刚才在暗处的光线下，看到她那已经开始逐渐好转的脸色时，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心里都明显有些暗中松了口气的感觉。

自打前一刻，在暗处再次见到她身影的那一瞬间开始，他或许才算是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心。

因为自他算出她的命劫临近，而她又因为时时与杨戬在一起，而刻意避开自己时，他的心里就会莫名地感到有些五味陈杂。

尤其是在他一人，静静地独处在房间内时，他的脑海中，就会经常不时地自动浮现出这一段时间以来，对她的所见所闻，和与她那点点滴滴相处时候的身影。

她在真君神殿的天牢内，与自己相见的淡然从容，在密道内面对杨戬的拼死追捕时，她那聪明狡猾的舍身相救。

她在这现代凡间时，与自己每次举杯释怀心事时的理智、无奈和感伤，还有她在寿宴上，那样绝美如仙地惊艳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