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两眼朦胧地别过眼去，落泪叹息道:“对不起，杨二哥，我……”

说着，又连忙伸手去擦拭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捂着自己的脸上的泪水，完全不敢看他。

说实话，杨戬除了上次在地府时，见过她这么恳求自己，其他时候，还真是难得，见她这么向自己示弱认错的样子。

这次见她，更是这么诚心地向自己低头认错。

在这两旁明明灭灭的烛火下，看着她此刻惨白的脸上，手上捂着伤口，脸上仍旧落着两行清泪。

什么解释也不说，就是在那里一句句，小声含泪地对他道着歉，任由脸上的泪水，一滴滴地汹涌而出，就是不敢抬头来看他一眼。

杨戬本来还防着她在耍什么诡计，只是一看她这么身受重伤，还这么柔弱地跟自己认错的样子。

脑海中不由想起，她平时那副在自己面前，老是坚强懂事的样子，心下到底也是不由有些心软了。

当下，就伸手缓缓地为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询问着:“现在知道错了？”

靖涵含泪看向他，乖巧地轻轻点头:“嗯，对不起，杨二哥，我……”说着，眼里的泪水，又要忍不住歉意地汹涌而出。

“别说了，让我看看你的伤。”杨戬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看着她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尽心竭力的下属。

感觉此刻的她，就像是他自己的妹妹般，亲切又让他莫名地心疼，忍不住再次耐心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牵过她的手，就扶着她在这密道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