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俊美的脸庞上，有着一抹少见的憔悴。

“左先生，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叶宁淡淡地道，打算要绕过左衡。

只是她才迈步，胳膊却被他给拽住了。

“怎么，左先生今天还打算要把我强行带到哪儿去吗？”叶宁掀了掀唇瓣，嘲讽地看着对方。

左衡的神情僵了僵，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是喃喃着道，“那次……我只是太想要证实，你是不是宁宁。”

她抿着唇，自然知道他这会儿所说的“宁宁”，又是指谁了。

叶宁努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胳膊，但是左衡却拽得死紧，“我知道，你就是宁宁，就算你再怎么否认，你就是她，对不对。”

“左先生，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叶宁，也有不少人喊我宁宁，但是你口中的‘她’，我不知道你是在说谁。”叶宁继续否认着。

左衡的脸上闪过一阵失落，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甘，“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还是在怪我对不对？我知道，我做错了太多，你要我怎么弥补都可以，只是……别不承认，告诉我，你就是她，好不好！”

也是第一次，他用着这样卑微的口吻乞求着，只为了她亲口承认一个事实。

叶宁冷眼看着这个曾经在她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倾心爱过的男人，即使是潜意识里，把他当做了君岂暮，但是她是真的爱过的，爱得卑微，爱得可悲可叹，爱到心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