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点了点头道：“我们抓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失去神志了，所以才会。”

左斯晨道：“她是被胡玉凤控制的？”

柳如是摇了摇头道：“她是因为吞噬了两个鬼魂，由于她自身并不比那两个鬼魂强大，所以两个鬼魂的怨气不熄，才导致她神情混乱，进而把两个鬼魂的仇人当成了自己的仇人，才有了现在这个结局。”

“吞噬了两个鬼魂？那两个鬼魂的死跟钱安平有关？为什么会找他报仇呢？”左斯晨更加不解了。

“这个我暂时解释不了，我想只能问问她了。”柳如是伸出小手指向了胡玉凤。

丁芷晴压了压火气道：“你成功了，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胡玉凤得意地道：“丁大师，你不用生气，不是你道法不够，也不是你疏忽大意，因为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难违，哈哈哈……。”

“天意？”左斯晨疑惑地道，“你杀人还是天意了？”

胡玉凤点了点头道：“别急，你听我从头将来就知道了。”

“好，你说吧，我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天意。”左斯晨有点不服气，他可不相信害人性命还有什么天意。

胡玉凤笑道：“自从我被封禁在画中，我无时不刻不想报仇，但是始终冲不出去，直到最近，我才勉强破除一丝封印。钱安平和安招娣退休之后，每个月也有不少的工资，过的也算是惬意。只是安招娣身体本身就有病根再加上年纪大了，每况愈下。有一天，我看他们吵架，钱安平给安招娣买了很多很贵的药，但是安招娣认为那些药根本没有一点用。”

“那些药就是宋世成卖的？”左斯晨问道。

胡玉凤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他卖的，不过上门来推销的可不是他，而是另外两个人，他们都是他手下的那两个员工。从他们来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这是天意，上天来指引我报仇了。”

“天意？”左斯晨疑惑地道。

胡玉凤点头道：“当然是天意，你可知道来的那两个是谁？”

左斯晨疑惑地道：“你不是说了吗，他们是宋世成手下的员工。”

胡玉凤的脸色突然变得特别的兴奋：“他们是宋世成的员工，更是我的仇人，钱升，周通。他们就是那两个恶贼的转世，他们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他们突然来到我的面前，你说是不是天意让我报仇啊。”

她的目光得意的看着左斯晨，见左斯晨没有说话，她继续道：“于是我就用我尽我仅能用的一丝力量，帮安招娣维持着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变得比以前更好，等到有一天，她的身体承受不住了，我突然把我的力量撤走。然后她就死了。安招娣死了以后，我就告诉钱安平，他买回来的那些药，都是假的，就是他的那些药害死了安招娣。后来他跑出去一查，果然那些药都只是一些最普通最便宜的营养药而已。”

“然后你就利用钱安平的愧疚之心，让他仇恨“钱升”和“周通”，让他献祭于你，破了画上的封印。”丁芷晴问道。

“不错。”胡玉凤点头道，“我每日都假借安招娣给他托梦，告诉他要报仇，还告诉他我就附身在那幅画上。我还告诉他，有办法可以把我长久留下来。然后他就自己献祭给我了。但是没想到的是，钱安平给我献祭的时候，安招娣竟然来了。她要阻止钱安平，只可惜她还是来晚了，被我先一步成功了，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抓了起来。当年就是因为我，为了孩子，背叛了我丈夫，我也用她孩子的命，让她背叛了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