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想……将它们分开？”慕雅神情有几分的惊愕。

凌熠辰点头，神情愈发认真：“对，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凌氏在珠宝行业跟叶氏不相上下，就算超越，也不过是一点点，那凌氏在房产业、零售业、服装业、食品业等等这些方面，或许是顶尖的，或许是数一数二的，但是绝对不是一家独大。比如我在你们班上，成绩第一，那是综合第一，但若是分开看，我数学考了100分，别人就有99分，其他科目或许差我一点，综合来说，我是最好的，只能说我很稳定。”

稍稍一停，他继续道：“但是我想要做到最好，别人99分，我不能只做一百，我要考200分，远远把别人甩在后面，不管是英语数学无力综合，我都要远远将第二名甩在后面，成为他们不管是综合还是单科都无法超越的神话！”

他的声音十分平静，语速也不快，一字一顿，却让慕雅有一种情绪激昂的感觉。

或许是他这平静的话语，让人更加容易信任吧。

“可是……这太难了。”慕雅道。

“所以才要跟他们开会啊，所以才要他们的方案啊，可是他们都太平庸，不愿意冒险，这种事情，他们怕冒险太大，最后反而得不偿失，他们想要更平静的方式，稳步前进。”

慕雅沉默下来，难怪他会在这个时候，开了整整一天的会。

“之所以会选择在珠宝行业第一个试水，是因为同时进行，经历不够，也会让人心不稳，一个人或者一个企业，太激进了，会成为公敌，但是珠宝行业，不一样，现在是我们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