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也被他说的哭笑不得。

白慕雅在一旁附和道：“虽不能一概而论，不过很多医生确实是庸医。”

“哦？白小姐，为何你会这样觉得？”程老看着白慕雅有些好奇地问道。

白慕雅笑了笑：“好的医生很少。大多数的医生，他们只要帮病人治好病，不让他们找麻烦，能够收到钱，对他们来说就足够了。还有一些医生，他们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医术，会去攻克一些疑难杂症，不管他是为了名还是为了利，至少他肯去专研，肯去研究。”

幕雅稍稍一停，轻笑了一声，说道：“可大部分的医生，你排一天的队，或许只能跟他们聊两分钟，甚至两分钟都不到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他又怎么可能给您好好看病呢？当然了，以程老您这种身份，肯定不可能跟普通人一样去挂号，或许会看更长的时间，医生会更加的细心，不过……”

“不过什么？”程老看着慕雅，倒是生出了几分的好奇之心。

慕雅正色道：“我不知道程老您是谁，不过既能跟颜爷爷当朋友，年轻的时候还有过吃枪子儿的经验，我想，您的身份应该也是不简单的。既然不简单，那么就一定会有更好更专业的医生来为您看病。不过……”

“不过什么？”程老忙问。

慕雅轻笑一声，认真道：“不过，正因为您身份特殊，那些人不敢乱来，对他们来说，您或许身份太高，他们会更加的谨慎，或许我这样说，有些让人不能接受，不过如果我是您的医生，我不会想着让您返老还童，让您的状态恢复到最好，我会力求稳定，让您能够在眼下这种情况维持住，就已经庆幸了。”

稍稍一停，慕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道：“对了，有一句话，叫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