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是有好几个婴儿吗，你掐死了几个？”

“啊？几个？有好几个，”顾全突然清醒了些，“你什么意思？我掐死谁了？”好在秦枚和他通过气，顾汐这臭丫头，请他喝酒吃饭原来是为了套他的话！

“我弟弟，你说说我弟弟的事吧。”

顾全早有准备，像是背书般把事情讲了一遍，跟秦枚讲的一样，“我听你妈说了，你要去查这事，我跟你说，你查也没用，事实就是那样的，你问谁都一样。”

“那好吧，我不查了。”顾汐继续给他倒酒，又让服务员加了两道下酒菜，“只是我弟弟死的太冤了，要是真有人害了他，我想，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顾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声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我哪有掐死他！他又没死，哪来的鬼？”

顾汐一怔，“他没死？”

顾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多了几杯坏了事！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你听错了，我乱说的，在场的人都亲眼所见，你妈妈哭的昏天黑地，你爸爸还质问过医生和护士。”

顾汐有点激动，感觉事情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如果弟弟真的还活着，会不会是也被换掉了？“当时还有人换过孩子？是谁换掉的！”

顾全头晕脑胀的，脑中唯一的一点清醒让他继续编，“你别问了，我都糊涂了，喝多了点乱说话，乱说话，全乱了。”

顾汐觉得肯定有问题，顾全的话就像是一道曙光，让她压抑的心情得到了些许释放，“你告诉我，我弟弟在哪！他没被你掐死，那他去哪了！是不是被你换掉了？换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