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涵，你先说么。”

突然被这般称呼的遥王冷默涵：“……”

他皱眉想了会儿，才道：“萧王妃与皇后的关系并不好，母亲与她的关系也只是一般。母亲不喜皇后，但皇后对她是真心维护的。”

相笙挑眉，“所以说，皇后与雅妃关系并不好，但皇后却对雅妃很好？”

母亲？而非母妃或者……娘亲？

他颔首，“嗯，还有，萧王妃与母亲的关系也不似表面上那般好，母亲暗下对萧王妃还是有意见的。”

相笙认真听完，若是这般，那凌月夕把这些记录下来就是因为她察觉到了端倪？

“关于萧王府世子，你都知道些什么？”相笙换了个问题。

“不多，但皇后对萧王世子的关心比萧王妃还要多上几分，而萧王妃，似乎并不喜欢他。”

冷默涵眼帘低垂道：“萧王对这个孩子虽是寄予厚望，但也少了几分父爱。”

相笙蹙眉，真是乱七八糟的关系，她走过去把他的玉簪拔下。

墨发垂落，随意的搭在肩上，相笙揉了揉他的脑袋，眼中带着玩味儿，“要不还是别擦了，天寒地冻的。”

冷默涵拉下她的手，皱起眉头，相笙则是轻笑着挠了挠他的下巴。

“昨天才洗得干干净净的，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挑眉，“你当初赶回京城的时候不也没天天洗么。”

说着她就把人推到床上，边伸手去扯他的衣袍，边捏了捏那白嫩滑软的脸庞。

“这里是将军府，回王府或者宅邸再说可好？”

冷默涵挡住她作乱的手，他不想在这里发生这种事情。

相笙挑了挑眉，试探性的又轻又重的啃咬，最后狠狠咬住他白玉似的肩膀，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