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没眼力，也知道这衣裳不便宜，上好的布料，摸着就滑溜。

“要死啦，你有钱了是不是？没事买这干啥，败家玩意儿，有买这衣裳的钱，去买布料，我都能做十套了！”

宋挽歌才不管她奶的叫嚷，只问了一句：“喜欢不？”

李氏瞬间不说话了，捏着手里的新衣，别扭的不行，良久，才小声嘀咕了一句：“喜欢。”

“您喜欢就成。”

李氏涨红了脸。

宋挽歌觉得眼下她奶的模样可爱的不行，一时没忍住，伸手揉了揉，笑眯了眼。

嗯，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李氏气急败坏地要去拍她的手，却听她道：“奶，谢谢你。”

她抬起的手，瞬间放了下来，别别扭扭地道：“你谢我干啥？我又没做啥，我那都是为了——”

“我知道，都是为了宋家的脸面！”宋挽歌接过她的话。

李氏瞪她：“你知道就好！”

她哼了一声。

拍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宋挽歌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笑嘻嘻地道：“奶，我不是败家玩意儿，买这衣裳，我也觉得心疼来着，不过我想着，是给我奶买的，值！”

李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啃屎，身形有些凌乱，片刻后同手同脚地朝着屋内走去。

到了屋内坐了下来，盯着那衣裳看了会儿，然后拿了起来，试了试，合身的紧，于是喜滋滋的笑了，眼睛一转，穿着那衣裳溜门去了。

远远地，瞅见那边树下，一堆闲聊的人，她快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众人旁边，在那些人看过来的时候，故意挺挺胸膛，然后一脸骄傲地道：“我的衣裳好看不？我孙女给我买的！”

众人：“……”

他们压根没问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