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未配教养嬷嬷,此次便由孤来。”凤夜冥说的一本正经,可扶云却感觉身下有一簇灼热的目光,身体轻轻战栗,眸眼潋滟。
凤夜冥盯着羞怯不已的女孩儿,只觉得下腹一紧,伸手却放缓力道,故意轻轻地用手抚摸,手上带着药,看着她身体被他触摸得颤抖,指腹轻轻一抹。
“呜啊……陛下……陛下您的手指……”那可是握印玉玺,批阅奏折决定苍生兴福的手指,怎么可以在她身体上揉捏慢滑?酥麻的快感一直往上,扶云咬住一方锦被不住呻吟。
“将药膏抹匀才可。”凤夜冥都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如此多话,听着人儿娇媚的喘息手指又收去一分力道,就像抚摸琼脂似的轻柔。
凤夜冥疾风骤雨的凌虐或者粗暴的折磨与鞭打,她早已习惯。
可这般温水慢煮,疼痛渐渐被快感洗刷,犹如水儿一般凝聚,却又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快慰,异样的折磨让她满心不安,更是恐惧。
“别咬。”
凤夜冥来到榻上,坐在扶云的身侧,取出她紧咬着的锦被一角,已然沾满口津。手指撩开她被香汗黏在额前的秀发,凤夜冥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揪住小舌按压:“云儿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
若是前世,扶云定会狠狠地,用力地,哪怕磕掉几颗牙齿也要将他的手指头咬断不可。
可她却瑟瑟地舔了一口。两人同时发出轻颤。“云儿不咬了。”她含着他的手指,楚楚可怜地瞧着,直到将他的整根手指舔便,连指缝都未放过,他才倏然收去。
“起来些。”
凤夜冥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扶云心叹终究还是躲不过。便软着骨头爬起来,准备迎合他的讨要。
“唔?”温润清凉的感觉从脖颈后侧落下,药液被他的手掌带着划过脊椎,阵阵温柔快意的酥麻被他的温度放大,顺着昨夜的痕迹渐渐地浸入血肉。
扶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再咬唇,喉中的呻吟随着凤夜冥抹药的手辗转起伏。就连腿心处也没法遗漏,当扶云被翻过来仰面躺在榻上的时候,她的眼睛已是雾蒙一片。分明双手已经被悉心抹过药,凤夜冥却不断把玩,柔嫩的双手从他的指间溢出,纤细白皙。
“陛下……”
扶云难受得想哭,她扭着腰想攀附他,可身下的疼痛让她寸步难移。
“不要动安安静静养着,药效才会好。”凤夜冥直起身来,盯着面色绯红已是情欲深重的扶云,薄唇轻挑,“不过上个药,云儿就这样急不可耐。真是淫荡。”
“对不起。”
扶云诚惶诚恐地认错:“云儿错了。”
“嗯。”
凤夜冥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得紧,眼眸流转下竟带着一丝戾气和霸道:“云儿可想将功补过?”指间点着唇瓣,扶云愣愣地张嘴含入,羞得不敢看他。
“云儿,愿伺候陛下。”
嗯?”沙哑的长音挠在耳中,一如朝堂之上决定众臣生死的隐喻。
扶云惊出一身冷汗,抬头看见凤夜冥玩味又探究的眼睛。
“今日的云儿,格外不同。”手指用力几分,刮弄小舌与牙床,扶云不敢怠慢地轻吻他的手指。
他忽然往内探去,抵在咽喉重重一按,反胃作呕,想吐又想咬。
“陛下。”含糊不清的声音,扶云努力张嘴才没有伤到他。
凤夜冥盯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娇俏的小脸泛着情欲的红。
“半个时辰后镇远将军进宫,云儿可是要抓紧些。”
“云儿。”似是体谅她尚未被后宫嬷嬷教导过,凤夜冥点着她的唇缓声道:“亲脖子。”
扶云垂着眼,害羞至极地将脑袋靠近他脖子。原来七年前凤夜冥的喉结就这样好看,浓烈的龙涎香扑向鼻尖,还有她身上的味道,是昨晚……
国事繁忙到连沐浴都不及吗?
扶云张口,口中娇喘洒在他颈脖之上,粉嫩唇轻轻触碰。
前世扶云不愿主动亲吻凤夜冥,做这羞耻之事,任凭教养嬷嬷用训尺训鞭如何教训都不肯学,被捆着按到他身下时,扶云还记得那时被绑在床上一颗颗敲掉牙齿,从此便由得凤夜冥肆意摆弄了。
这事,他应是喜欢的吧?
“嗯……”唇舌在他脖子间游走,扶云听见一声细微沙哑的呻吟。她紧张地抬起头,凤夜冥竟蹙着眉,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扶云觉嘚有戏,毕竟用嘴解决可比浑身酸痛舒服多了。
她立刻卖力啃噬,在他颈脖咬下一道道痕迹。
“云儿,别……嗯……”
扶云艰难地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莫要这样,云儿。”
凤夜冥竟捻起他的长袖替她抹去嘴角口津,手掌放在她的嘴边:“这样卑微,不适合你。”
可扶云以为自己服侍得不好,瑟瑟地看着被忤逆的凤夜冥,刚想跪直求饶,他却是轻叹一声。就像落花流水时的感慨,愁思淡淡,“云儿如此,孤又如何罚你?”
那就不要再罚我啦!
都说君无戏言,更何况终将天下一统的秦尧玄?扶云心里雀跃,粉嘟嘟的脸蛋绽开一个笑颜:“陛下欢喜便好。”
凤夜冥眸中暗芒闪烁,手却是捂住她的眼睛。黑暗中他似是渐渐靠近,下巴抵在鼻尖,扶云不知他究竟在做什么,此时又是如何模样。
只觉得浑身一冷,对他的恐惧又占据心头。“今日之事,便不罚云儿。孤赐你一根玄铁链,可好?”
扶云推开他的手,见凤夜冥那淡漠的眼神,似是在等她磕头谢恩。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囚她?自己已经委曲讨好至如此份上,他过去十年不就是喜欢自己主动的模样吗?不知又哪里惹了他?水雾聚集,扶云不敢哭泣,若是闹,赏的定然还有鞭子。
“华儿不喜欢?”凤夜冥摩挲她发红的眼眶,叹息道:“那孤便再给华儿在脚踝处衬上兔毛内里,如何?”
“多谢陛下赏赐。”
扶云垂头不去看他。
凤夜冥替她盖上锦被,刚走出门,几个侍官便捧着铁链进来了。
原来是来的路上多久准备好的啊。亏她还如此卖力,这些小把戏又如何撼动凤夜冥的圣意?左脚踝缠上一圈柔软的兔毛,重重的铁链拷上后也没磨痛,侍官反复确认并无伤到她的可能之后才合拢,清脆的声音响起,扶云的心也碎了一地。
“贵妃娘娘若是有何处不喜,差人来兵部寻人便是。”
竟然还是兵部打造的,扶云点头打发他们离开,只觉嘚浑身发疼。
若说有何不喜,自然是不想戴着。直叹这宫中众人对自己的嘲讽调侃依旧花样百出。
“公主,您还好吗?”查悦进屋来时见桃华浑身赤裸地坐在榻上,盯着左脚踝的那条铁链不言不语,一时间以为她吓傻了,连忙扑到榻上摇她的肩膀:“公主,公主,您可莫要吓奴婢!您若有什么事,大衍该当如何?您的皇兄皇父定会心痛至极,责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大衍?皇父皇兄?他们又怎会心疼呢。
凤夜冥看她的眼神如何赤裸,要人时更直接。整个大衍,就是街头三岁小孩,都知道自己这公主送来为质,过得就是胯下承欢的日子。能被凤夜冥玄关在身边两年,昨夜才强占身体,已是意料之外了。
“我没事。别喊我公主了。”无奈地苦笑一声,扶云指着铁链道:“哪有这样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