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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有了身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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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地上散落的女人的贴身衣服,拣了干净之处替她擦拭,他多少有些埋怨自己,终是克制不住蹂躏她的欲望……可是谁又教她,总是如此诱人呢?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肝一般,逼着他将她狠狠占有。

这么想着,又奖励般地,低头吻了吻女人眼角未干的泪痕。

此时已近正午,日上中天,两人身边的迷雾已然消退了大半,林间的视线变得更加开阔明亮。

赤宁城主轻巧地将又一次晕过去的妻子抱起,心下又怜又爱,直道回了“家”之后要好好待她,将她养得胖些才好。

凤眸四下巡视了一番,判定了方向,他替怀中的小女人掩好了裸露之处,便抱着她往山外走。

踩着厚厚的缤纷落叶,赤宁城主一路脚步轻快,与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愉悦。偶有枝头黄叶簌簌飞舞而下,落在他的银发之上,更衬得美人如玉,春风满面。

待他在山道边见着了阴沉着脸狠狠瞪他的摘星楼左使,也不以为意地勾勾唇角,给了对方一个云轻云淡的笑容。

“你……对她做了什么?”摘星楼出名冷酷的左使大人,此刻显然怒气翻涌,一身墨色长袍随着山风猎猎飞舞,有如真正来自幽冥的地狱使者。

“林间那浓雾有迷幻催情的作用,左使大人久居南方,应该不会不知吧?”赤宁城主漂亮的唇角又露出一丝笑意来,优雅的声线淡然,“我跟她在里头这么久……左使大人你说,我对她做了什么?”

“你!”敢在冥风面前这般说话的,世间讨教过的人早已都下了地狱,此刻他愤而出手,更是迅猛如电,招招尽是江湖杀手最冷酷的杀招!

赤宁城主面上仍是淡淡的,抱着怀里的女人轻巧地闪避,瞬间便接过了几招,口中还有余力继续挑衅道:“她是我泠渊陌的妻子,我与她做什么,恐怕轮不到你摘星楼置喙吧?”

“……”虽然早就在众人的言谈中多少了解了沈兮珞的身份,冥风还是为她嫁的这般恶劣的男人而深感不值,“既知浓雾危害,你还借机在里头布下结界让我无法靠近?你究竟知不知她……”

原本想再出手将她夺过来,一时却又怕伤了她,冥风暗道这传说中的赤宁城主武功倒真是高深莫测,然而这人品实在与传闻中怜悯众生的神只相去甚远!难怪这幽姑娘会孤身犯险,怀着身孕流落异乡!

“你究竟知不知她……身怀有孕?”

男人愤怒中透着丝怜惜之意的话语,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在赤宁城主耳中。

原本春风得意、吃饱餮足的得意模样,瞬间凝固在那张秀美面容上。垂眸凝视着怀中女子苍白瘦削的脸儿,又望望她仍旧平坦的小腹,赤宁城主脑海中火速计算了冥风话里的可信度,而后他微皱了眉,抬起头来,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我的妻儿,泠某自然知晓。”

这话说得坦坦荡荡、掷地有声,一时竟令冥风也无法辩驳。注视着那银发男子转身下山,挺直的背脊,翩跹的衣袍,行动优雅,翩然似仙,抱着女人倒是一副极尽占有欲的模样……冥风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终是任他们“夫妻”二人离去。

选择了另一条山道独自下山的摘星楼左使,自是不知道那表面上不动如山的男人,在确定他冥风已离去之后,克制不住愈来愈凌乱的脚步,和越来越慌乱的心跳,择了个僻静之处,又将怀里的小女人放了下来。他又一次审视了她的脸色,叹了她的鼻息,心下愈发地沉了起来——以为她已坠谷而亡、永远离他而去的恐惧,还不过缭绕于数日之前,重新寻回妻子、拥抱妻子的欣喜和满足,也不过近在眼前!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慌!

他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想过会令她受孕,然而……他多年来孑然一身惯了,自幼又从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生儿育女,对他来说,仿佛还是远在天边的事……就连这个小妻子,也是一直被他报以逃避的冷漠姿态,直到刚刚才在心底被认定,至于孩子……就更有些超出他先前的认知范围了。

此刻突然从旁人口中得知她已有身孕,他来不及去咀嚼自己要做父亲了的感受,妻子孱弱的身子才是最令他恐慌的——

……该死的!不可能!

前一刻还意气风发的赤宁城主,一瞬间如从九重天上坠下,彻底慌乱了心神!他不敢想因为自己的自大和妒忌,又一次犯下了怎样的大错,他只能在匆忙间渡气与那虚弱到极致了的女人,而后再次小心地抱起她往山外狂奔。

一路上迅疾如风,飞沙走石,慌乱间又想起什么,才放了个信号给下属与自己会和。而他不消多久便沿来时路回到了摘星楼地界,匆忙之间,也顾不得与那一众人等的嫌隙,想着自己于此地终归没有多少经营,人生地不熟,此刻求医问药,总不如这“地头蛇”来得娴熟。因而他毫不犹豫便抱着妻子,在摘星楼一干好事人等或惊讶或揶揄的种种眼神之中,奔回了沈兮珞先前住的小院。

这时得了消息的艳三娘也已匆匆赶来,替沈兮珞诊了脉,又查看了下体情况之后,向来如花的笑靥阴沉下来。

“究竟是何人干的如此好事?”艳三娘斜着眼儿睇那一路狂奔飞纵呼吸仍甚急促的男人,明知故问。

“……”那总是纤尘不染的高雅模样的赤宁城主,此刻银发散乱,从头到脚沾了枯叶、草汁、泥浆,他却恍然未觉,只静静平定着呼吸,巍然矗立于床头,一双看不出情绪的凤眸,直直盯着床上迟迟不醒的女人。

“幽姑娘先前自山谷坠下便有不少刮伤,幸而没有伤到腹中骨肉。”艳三娘先是在男人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喂沈兮珞吃了颗止血固本的药丸,又同楼里的医侍商量好了保胎的药方,立即开始煎药,这才继续数落那险些酿了祸事的男人——“老娘我辛辛苦苦替她调理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见她身子有了起色,胎象也稳定了,才想着也该让她这个整日闷闷不乐的孕妇出门散散心。没想到今日她开开心心地出游,回来却是这副模样……早知道让冥风带着她,两个人出去同游便好了!”

“……”赤宁城主只任那聒噪的女子不停絮絮叨叨,嘴上毫无回应,置若罔闻的模样,那薄薄的俊美面皮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

中途去了一趟苗寨的顾无痕,辗转回到摘星楼,见到那因她几句话便不顾一切飞马南下的男人,人前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然而凭她多年对他的了解,终是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了……再看他瞧那病床上女子的眼神,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笑,目无下尘的他,终于也有这样的一天;哭,她多年对他的拥护,换不来他对她半分瞩目!可叹原来世间的感情真的会变,原以为一个珞儿是他心中永远的牵挂,她卑劣地促成了珞儿与摘星楼主,终是令他斩断前尘断了念想,然而后面“替补”的,却永远不会是她顾无痕……许是一切,早已被上天注定吧!

她为他飞蛾扑火,在他心中也不过如过眼云烟。反倒是中州见彰城里那个男人,苦苦纠缠了她这些年,多少在她心底,烙下了一辈子也洗不去的印记。此刻,他若知晓他的胞妹如此落魄,不知又会是何感想……抱着这样矛盾的心理,顾无痕却也耐下心来,用了些苗人特殊的方法,替一直昏迷的沈兮珞治疗。

因为被主人“抛弃”,迟迟不肯让他带人接应的修岩,此刻也已进了这南方第一门派的地界,除了对主人居然不声不响住进了摘星楼里感到诧异之外,接踵而来看到的情形就更是令他呆若木鸡。

夫、夫人……?!

失踪了那么久的夫人,居然会出现在南方的摘星楼里?而主人……天呐!难道主人这连日来的怪异举止,竟都是因为夫人?!

哇……曾经自认对赤宁城了若指掌的侍卫大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将事情从夫人失踪那一天开始揣测,越想,脸色便越有趣……最后,自认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的修岩,嘴能塞个鸡蛋般的滑稽模样,令躲在旁边的摘星楼一众忍不住暗笑,却一点也没能逗笑那个一直淡然负手而立的男人。

“主人……夫、夫人……怎么会在这里?”小心翼翼地发问。咳咳,量这么多外人面前,主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我让你来,是让你安排好此地的宅院,送……夫人住进去。”男人毫无解释前因后果的意思,只冷着脸发号施令。

“哟!把怀孕的姑娘搞得差点小产,这就想要跑啊!”有顾无痕接班,一直守候在侧的艳三娘这才坐下来喝了杯茶水,“她既然是我摘星楼救的人,便不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

对那显然有心刁难的泼辣女子,赤宁城主却也不恼,仍是淡淡一句:“她本是我夫人,理应由宁某亲自照顾。”

一旁的修岩却是大惊失色:“啊,怀孕?谁?‘搞’……得小产?”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以为夫人只是如往常的毛病加重才会卧床不起的侍卫,一时着实难以消化。

“哼,若真是正儿八经的‘夫人’,哪会带着身孕孤身在外流落,差一点便命丧崖底?”艳三娘茶盏一丢,仍是不依不饶的架势,“我看就是你这赤宁城主搞大了人家姑娘肚子,又始乱终弃吧!让你带走‘照顾’……”

上下打量了那长身玉立的男人一番,妩媚的眼角扫了男人某个部位一眼,艳三娘突然近了他的身,纤指伸出,若有似无地点了一下男人的胸膛,露出个倾城媚笑来:“恐怕会照顾到不应该照顾的地方去吧!”

“咳咳……”旁边的修岩假装移开了眼神——他有多少年没见过,有女人挨过主人的身了?

“之前是我亏待了她。”赤宁城主仍是不羞不恼,只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你摘星楼对拙荆的照顾,宁某此番记下了。改日,定会偿还。”

能得赤宁城主一诺,是天下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事情!艳三娘又是一笑,“大城主,我可是说真的,你‘夫人’胎象不稳,此时不适合移动。若是你一意孤行,弄得个一尸两命……”

听到艳三娘口中毫无忌讳的字眼,赤宁城主额角青筋跳了跳,双手暗里已掐紧成拳。旁人虽未看出异样,然而顾无痕心下了然——瞧他那模样,应该是老毛病又犯了,而且相当的严重……可是绝不示弱于人前的脾气,才令他固执于要搬出摘星楼去吧!

“如果你还想让我给她医治,不好意思城主大人,我哪里,都不想去。”顾无痕慢悠悠地开口,“不是听说你住进这摘星楼,是为了一个‘故人’么?现下对方都还不知有你这么个故人……何不借机,理清楚当年那些旧事呢?”

话音方落,一个美丽的身影轻快地从远处渐行而来。

知道顾无痕意有所指,泠渊陌只轻轻道了一句:“一切等兮珞醒过来再说。”

赤宁城主终是放弃了将妻子搬去自己购置的产业的打算,在摘星楼里彻底安顿下来——当然,他将自己安顿进了沈兮珞住的小楼里。

除了顾无痕,其他人都被赶出去,还了这对来客一时清静。就连修岩,也只能一边忠于职守看着门口,一边时不时竖起耳朵听听里头的动静……只要一想到这对赤宁城同住三年多都没有打过照面的夫妻,此刻却在南方陌生的楼阁里共居一室,朝夕相对,修岩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更别提夫人突然怀孕,还差点小产这些事情了……主人还真是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深藏不露”,让他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侍卫着实无所适从!

唉,好想与晴儿分享他此刻的感受哦!

沈兮珞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入目的便是自己床边散落的一头银丝——他、他怎么会……

“嘘——”静坐在一旁的蓝衫女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悄然道,“先别唤他了,好不容易才睡着一会儿呢。”

“无痕姑娘?”沈兮珞瞧瞧那眼熟的女子,又兀自不敢置信地看了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的男人一眼,也小声问道,“他怎么了?”

“不过是担心你罢!”顾无痕无声地笑笑,那股不自觉的妩媚姿态又流露出来,“你为他受了不少罪,他倒是也没少折磨自己。”

“啊,怎么回事?”沈兮珞恍然想起在林间那一场情事,还如梦似幻般的滋味,继而母亲的本能才又泛起,她慌忙捂住了小腹,“我的……”

“孩子没事。”顾无痕了然地给了她一个抚慰的微笑,“你再躺两天便可以恢复正常了。”

“那他……”看无痕方才的担忧之色,她也想起他的老毛病来。那一头银丝之下,隐约可见男人泛着疲惫之色的侧脸,过分秀气的线条,因为他睡梦中仍皱起了眉头,而显得多了一丝沧桑之意。

顾无痕也瞥了那男人一眼,立即便收回了目光。“他的毛病,咎由自取。”

沁凉的夜,窗边月影幽幽,空旷的屋内,却因一个男人平缓而温热的呼吸,好似变得暖和了不少。

那蓝衫女子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翩然离去了,留下沈兮珞独自对着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渐渐生出几分莫名的紧张,心跳似乎愈来愈急促!

他……居然会守在她的床边,就这样睡着了……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拨开覆住他鼻息的几缕银发,使得那张如玉般的俊脸,愈发清晰地显露于她眼前。

以往交颈而眠的时候,她好似也不曾这样瞧过他。此刻静静屏息,深深地打量着这个令人心悸又心酸的男人,她竟又克制不住伸手,悄悄触了触他挺秀的鼻梁,又万分小心地,点了点那时常吐露出伤人话语的唇。

本以为自己真能洒脱离去,好聚好散,却不曾想,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她心中对他的思念,竟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甚一些。

究竟为何他会出现于此呢?

是为了珞儿吧……原本休离了她这个中州女子,又平息了战事,可以无阻无碍地与珞儿相见了,却意外地让他知道了她这个弃妇竟有了身孕,所以,他才不得不留下照顾她?

可是,这个孩子此刻无名无份,甚至,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他的骨肉……他又何须勉强自己,再伴于她身边?

这般“豁达”地想着,一阵酸楚却忍不住盈上鼻尖。她偷偷吸了吸鼻子,又摇摇头告诉自己别多想。同时间柔荑却又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将床头一条薄被轻轻盖在了男人身上。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等到沈兮珞醒来,阳光已透过窗纱投进屋内,落在了男人一头银发之上——那男人竟一直以那姿态,趴在她床边睡了一整晚!

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也是难为了这个平素长手长脚一个人便能霸占大半张床榻,将她压迫得避不可避的男人……能睡得这般沉,看来他的病痛也是极厉害的了。她悄悄想要起身,拾起他身上滑落了大半的薄被,却突然发现,自己一只小手,竟被握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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