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你放门口了，一会儿自己拿。”

李义将七八个袋子全部扔在了浴室门口，冲着里面还在洗澡的程小阮喊道。

候吾的说法是，他说的不清不楚，所幸就把160到170所有时候体型微瘦的女生穿的衣服全部给买了一种。

总会有几件合身的。

总共八百多美金，全是好衣服鞋子。

当然，钱是李义掏的，他怀疑候吾时想趁机坑自己一笔。

心痛的一匹。

“嗯。”浴室的门框传出了程小阮的回应声，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短短一个字都能听出其中的欢呼雀跃。

她虽然在二楼洗澡，但楼下那么大的动静还是能听到的。

李义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又回到了一楼，躺在椅子上重新闭目养神。

候吾已经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忙，而且还有处理程小阮的事，不可能一直待在百文斋。

大约过了十来二十分钟，李义听到楼梯上的响动，应该是程小阮下楼了，于是睁开眼望了过去，然后就楞了下来。

似乎是刚洗完澡的原因，有些闷热，少女挑选了一件清爽的服饰。

映入李义眼里的是一位秀丽清纯、娇羞可人的少女，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

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光滑白净的脸庞上的芳靥晕红如火，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轻颤动，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

简单的服饰却传出了不一般的感觉，浅蓝色的牛仔裤配上白色吊带，裸露的双肩下还披着白色衬衫，简单而又随意，清新脱俗的气质中又有些略微的稚嫩感，让人移不开目光。

身材娇小却给人一股完美的感觉，那黑色的眼眸格外的有神。

少女见李义微微发愣，眨眨眼睛，不由得昂起下巴得意的一笑，仿佛高傲的白天鹅一样。

然而还没等她得意多久，就听见李义说话了。

“那位客人，如果要看书的话请到一楼来。价格实惠，半小时三美金，二楼闲人免进。”

这下轮到程小阮发愣了，李义这话说出来明显就是没认出来她，楞了大概一二秒，程小阮回过了神，鼓起腮帮瞪着李义：“我不是客人！我是你的店员！程小阮！”

她好像已经默认了成为店员的事，完全代入其中了。

李义揉了揉眼睛，好像没听清一样问道：“不好意思，你重说一遍，你叫什么？”

“程！小！阮！”程小阮一字一顿的认真强调，清脆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些许的气愤。

她不过就洗了个澡，为什么在李义的眼中就和换了个人一样？

“别逗了。”李义却有些不相信的笑出了声：“开玩笑也要适当一点，这位客人请你下来。”

其实他早在刚才就知道了。

只不过有些不敢相信，丑小鸭能变成白天鹅那是因为人家本来就是鹅生的，他不敢相信那个脏兮兮，脸上黑成煤球一样的程小阮，就是眼前这位少女。

这都不是丑小鸭变白天鹅了。

说是癞蛤蟆变成白天鹅也一点都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