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知道，他是你未婚夫。”白清戈语气很淡：“下不了手？”

就算下得了手，那也得杀得了。

现在的昊家大少，吹口气都能灭了一个城市好吧。

怎么回事？

上辈子也没有接到这个任务。

这世界的武力值巅峰魔头对上仙魔大陆的武力值巅峰魔主。

算了！没得打！

“义父，他有用，不能杀。”

半晌，风羽嬛才回答。

白清戈眉目淡淡，琉璃色的瞳眸闪过一丝杀意：“有用？比如……”

“他若掌管昊家，于我来说是一大助力。”

“你知道，风家昊家在我眼中，都不值一提。”骨骼分明的手指猛然掐住了风羽嬛的下颌：“你昨夜跟他在一起了？是不是？”

心头一跳，风羽嬛咬咬牙，没挣扎，只是望进了那双因愠怒显得深色了瞳眸中。

“我留着你一直不舍得动，你竟让一个病秧子捷足先登。羽刹，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下颌的力度很大，几乎要捏碎了她的下颌骨，风羽嬛忍着痛，努力回忆曾经答应过什么事？

是了，18岁生日那天。

她记得这是每一个女杀手都会经历的一个成人礼。那一天是所有女杀手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一个过程。

她亲眼目睹了那一场可怕恶心的狂欢宴会。一个个男男女女，以最原始的方式。

她记得义父递过来的红酒，说：喝点酒，不怕。义父不会将你交给其他男人，你的成人礼交给义父。

她紧张害怕，她能毫不留情地杀人，却无法将自己这般交了出去。

她记得她的好搭档，算是她这些年来唯一一个信赖的同伴。她替代了自己，成为了义父的女人。

第二天，义父对她说：我给你时间准备，原谅你们这一次欺瞒。但记住，你的成人礼只能我来完成。你若敢乱来，我就杀了你的搭档。

她答应了，为了她的搭档，同伴。为了这么些年一直在背后，为她探查所有危机的好友。

若是羽刹本人，定然不会忘记这个承诺。

可是，她是风羽嬛。

她怎么可能将自己交给除了昊谛之外的男人？

她要这么做了，只怕昊谛的灭世之举，会转移到这个世界中来。

“对不起。”低声回道：“答应过的事没做到，是我的错。”

风羽嬛抬眸，目光坚定：“但是我不后悔。这种事情，不能强迫。它应该是因为爱而发生的。”

“爱？”白清戈嘴角一扯，嗤笑出声：“你一个杀手现在在谈爱？这些年我都白教你了！”

被用力一甩，风羽嬛甚至来不及有所反抗，身上的睡衣就被撕扯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