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吗？

不过这家店确实是他们之前来过的，但是她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种话啊。

陆启川知道，陆思晨或许是随口说过的，但是被这小子记了下来，这一点就可以给他加分不少了。

“思晨说你是读生物制药的？”陆启川开门见山的开口问道。

“是，目前正在做这边教授助教，大概再过几个月就要回B市了。”公孙焱始终保持着谦恭的姿态，对陆启川的问题有问必答。

陆思晨一直拖着下巴看着，谭晨筱的话不多，但是也一直都在打量着公孙焱。

饭菜上来，确实都是陆启川会喜欢的菜系。

可见陆思晨是真的说过的，可惜这丫头自己不记得了。

公孙焱是做过功课的，所以不管是在法律上，还是在美术上，他都能谈上一些，倒是没怎么谈经济，因为众所周知，陆启川其实一直放不下的都是他的律师职业，只是因为家族生意的原因，他才回了公司。

这一点，公孙焱做的很好。

“那你知道，思晨以前喜欢过别人吗？”陆启川突然开口问道。

“咳咳咳——”陆思晨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带着不可思议看着自己亲爹，这个时候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