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琛慵懒地靠在办公桌上，眼底的嘲讽明显。

“顾森，你以为若不是因为你当初治疗我有功劳，爷爷也念及旧情，我会容忍顾暖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会容忍她一次次伤害我的人？”

吴世琛仿佛随手从桌上抽出一页文件，递给顾森。

“我还以为，比起顾暖，你会更重视自己的女儿呢。说那么多我不懂，呵，我想我的确是不太懂你的。

顾先生，你真的应该好好想想，自己千般万般宠爱的人，究竟是天使，还是真正的魔鬼。”

不等顾森开口说什么，程元便打开门要请他出去。

顾森却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吴世琛。

他在说什么？

他的女儿……

吴世琛仍然保持着递文件的姿势，颇有耐心地等待着顾森拿走这份文件。

见顾森半天不动，程元主动上前接过那份文件，塞进顾森的手中，强行将他请了出去。

顾森眼看着程元关上吴世琛办公室的门，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此时此刻，吴世琛的那些话仿佛是一个个带着巨大诱惑力的疑团，将顾森的思绪扰乱。

自己千般万般宠爱的人，究竟是天使，还是真正的魔鬼？

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怎么回事？！

“顾先生，顾暖小姐不会出事，你大可放心。”

程元说完这句话转身进了助理室。

顾暖从办公室跑出来的时候，程元便派人暗中跟上了。

这个女人，太多谜了。

吴世琛一早就交代过，不能再给她任何闹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