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扬，程元便转身出了办公室。

陆千舟按捺住心底的欢喜，探头朝程元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好奇道，“你让程特助去干什么了？”

吴世琛淡淡地看了陆千舟一眼，没吭声。

陆千舟悻悻地耸了耸肩，转而去问吴世谦。

吴世琛在生气不想理她，那吴世谦这样的话痨总归不会什么都不说的。

“世谦哥，程特助去干什么了？”

吴世谦白了她一眼，反问道，“你问我？”

“对啊。”

“又不是我的特助，我怎么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行吧，你们都不说就不说吧。”

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的，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你们是谁？要干……干什么？我这里可是有几十上百万人在看着呢……”

直播里，余舟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抖不已，陆千舟扭头一看，几个牛高马大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直播画面上。

其中看起来最斯文的一个男人拿起一张文件放到余舟面前，再客客气气地放上一支笔。

“余舟女士，这是你想要的文件，请你看看，没有问题的话就在这一处签字吧。”

余舟拿起看了一眼，便如避瘟神似的将文件撕得稀碎，睁着一双眼嘶吼着，“你们是谁？！这份文件我不会签的！”

陆老爷子正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文件让余舟当着镜头的面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