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是把千斤重的大铁锤砸在顾母的心脏上。

失神之间，顾母碰掉了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水全都撒了出来，打湿了脚边的地毯。

顾暖赶紧抽了些纸巾吸水，然后起身去洗手间拿了毛巾擦地毯。

“妈，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对上顾暖紧张担忧的目光，顾母摇摇头，解释道，“没事，有点低血糖吧，头刚刚有些晕，今晚我们出去吃饭吧。”

顾森连连点头表示同意，一边还剥了一颗糖喂给顾母，“你说你，没事一个人出去逛什么街，这还好是在家，在外面晕倒了怎么办？”

“知道了，就你最啰嗦。走吧，让暖暖带我们去吃饭。”顾母瞪了顾森一眼，又扭头看向顾暖，“爸妈请客，你只管带去你想去的地方。”

顾暖一手拉一个，“爸妈来到我的地盘，当然得我请客啦，走吧，我带你们去吃超级好吃的汤锅，正好给妈补补。”

说走就走。

顾母提着顾暖的包，看她侧弯着腰穿鞋，矛盾又复杂的心情再度将顾母笼罩起来。

心狠手辣……真的可能是顾暖吗？

“走吧，”顾暖穿好鞋，直起身就撞进顾母望着她出神的眼里，“妈，你怎么了？”

顾母摇摇头，说，“暖暖，你现在这样出去没问题吗？我看网上那些明星出门都又是墨镜又是口罩的。”

顾森也附和道，“对，我们暖暖现在这么多粉丝，出去会不会有危险？”

二老一副她不武装起来就不出门的架势，顾暖只好拿了顶帽子戴上。

“爸妈，我们是出去吃饭，我要是全副武装不是更引人注意吗，相信我，这样就好了，我们到了吃饭的地方进了包厢就不用担心了。”

听顾暖这么一说，顾森和妻子对视一眼，只得无奈地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