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可以不当狗腿子的，既然当了狗腿子，那就要有某一天被人打断的觉悟。”少女冷然说道，她并不认同陈一凡的观点。

陈一凡倒也没有打算改变少女观念的意思：“行，你可以这么认为。那么，现在我问你，你是谁？来泰德的目的是什么？今天发生的事对你来说应该是意外。”

“无可奉告。”少女并不打算回答。

陈一凡笑了笑：“你确定不说吗？你难道看不出去来，我是元气修炼者，相信你应该听说过，元气修炼者有不少关于搜魂的道术。”

少女斜了陈一凡一眼：“你在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我有把握在你自杀前控制住你，对你进行搜魂，况且我不认为你会在没有达成目的的情况下轻易选择自杀。”陈一凡成竹在胸地说道。

少女表情阴晴不定，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我叫阿雅。”

陈一凡继续问道：“阿雅，我猜，你受过暗杀训练，对吗？”

阿雅先是露出了惊奇的表情，然后就了然地点了点头：“不错。”既然陈一凡的高手，那么从她出手的过程判断出她接受过暗杀训练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她也没必要否认。

陈一凡再一次问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我猜你是准备来泰德暗杀某个人，那个人实力或许不高，直觉告诉我，那人实力应该比你要低，你对这次的暗杀是有极大的把握的。”

阿雅叹了口气：“你们这些高手都这么恐怖的吗？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你面前出过一次手，你就看出这么多的东西。”这话相当于变相承认了陈一凡的猜测了。

陈一凡说道：“我对你暗杀谁没有兴趣，你可以不必告诉我，但是，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你杀的那个富家子弟，虽然是个暴发户，但是家里也是有几分关系的，恐怕很快你就会被泰德全城通缉的。”陈一凡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是因为阿雅杀人之后，他就让殿灵调查豪华飞车上的人的身份了，那人整日招摇过市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殿灵很轻易就从网络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