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废物身份不如他，地位不如他，才华不如他。

凭什么他一来，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想到这，帝凡侧首对身旁的几位大人和其家眷道，“那位啊，就是传闻中的六皇子，帝无双。”

那声音不是很大，但绝对不小，足够殿内的很多人听清楚。

“啊？”有些小姐已经捂了唇，目光转眼间就变为鄙夷，“我听说，他不仅不学无术，而且还是个断袖呢！”

帝凡满意地勾唇。

有些坏事，不需要他亲自去做。有些坏话，不需要他亲自去说。

他只需稍微提醒一二，将那导火索的线点燃。

剩下的，只需待它燃尽，便足以造成一场爆炸。

而很显然。

这星星之火，已顺着他期望的方向，开始燎原。

议论范围不断扩大，刚开始的那般褒奖称赞，一瞬间变成了大片的谩骂指责。

六殿下的人他们没见过，但那烂大街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

“对对，我听说，他喜欢男人！”

“我也听说了！而且，他好像前不久还把太傅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我怎么听说，他把太傅给打了呀！”

“啊？！这么过分！”

凰无双勾唇笑笑。虽然她确实气过太傅没错……

但天地为鉴，她可从来没有打过老头子啊！

她若是一拳打下去……

怕是老头子骨头架子都得散花……

哎，所谓跟风，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