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让他看起来突然老了好几岁的憔悴。

感到气氛的变化，凌向天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神情终于严肃起来：“司徒，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人不能老活在过去啊。”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跟你们凌家人做亲家，可到头来偏偏就是你们凌家。”司徒端言眉头紧锁，眼神透露着痛苦，“我的雪儿……我的小彩，我的……”

“我家小野一定会对小彩好的，相信这孩子吧。”凌向天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能再失去小彩了，你就行行好……”

“我当然知道千野是个好孩子，当初要不是发生那么多事，这个亲家我们早就做了，我这么犹豫，也是怕以后。”司徒端言的语气很沉重，“我也没想到，这两个孩子，会走到一起，我对千野也有亏欠。”

“别这么说，是我当年对不起你，要不是我抢了你的未婚妻，你也不会这么恨我，说起来，我跟你的关系，还是因为小野跟……哎，不说这些了，谈谈聘礼的事吧。”凌向天赶紧转移话题。

“我怎么听不懂啊，我外公跟你爷爷说啥呢？思思你知道吗？”门口趴着两只听墙角的“小毛贼”，虽然把书房两个老人家所有的对话都听到了，但却弄不懂。

“我也听不懂，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小彩姐姐跟我十一哥的婚事没跑了。”凌思思兴奋道，“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小彩姐姐和十一哥吧！”

“说的对！”陆小糕点点头，最重要的当然是订婚的事了，“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