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这燕翔恭顺如此,郦大人便很是出神的打量了他一番,接着呵呵一笑言道:“燕翔,关壮士归顺吾大金,本官甚是欣慰,这样,人是汝劝的,这功劳自少不得你的,本官这便将他交予汝手,汝且带他出去好生吃喝洗漱一番,待得明日一早,汝且将他带来州衙,本官要当着众百姓的命委任汝二人重任,以示吾大金仁德”。
听得这话,飞天慌忙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接着一个忍不住,竟是嚎啕大哭起来:“知州大人待吾恩重如山,犹如再生父母一般,没说的,小人这条命以后便交到大人手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许是心情甚好,又许是这飞天的话听在耳中甚是舒服,那知州大人旋即便是站起身来,向着二人点了点头,接着便是呵呵笑着离开此地,片刻之后,直到那知州大人已是远去不见踪影,这飞天才暗自在着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暗道了一声好险。
正在这飞天立在牢内暗自感慨之际,忽的那牢门口又是传来一阵叮当声响,紧接着那先前的见过的官营牢头便是笑嘻嘻的出现在了飞天面前,但见得他此际显得甚是客气,和着飞天热乎的寒暄了几句,便是走到牢门口很是利索的打开门来,接着连番赔着不是的将着关牛二人身上的镣铐很是小心的打开,好似生怕伤到他一点似的。眼见得此,这飞天和着关牛二人互递了个眼神,俱是在着心中偷笑不已。
不知不觉,已是天色渐黑华灯初上,蒲州城中很是有名的春香楼上,一间很是雅致的包房之中,应着那城守阿鲁之约,飞天和着忽杨二人连带着那刚出牢不久的关牛二人正和着阿鲁推杯换盏,嬉笑不已。
“阿大人,小人关崇先这里给阿大人陪罪了,先前多有冒犯,还望阿大人海涵,以后额们同城公事,少不得还请大人多多指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已是洗漱一新的关崇先便是笑着站起身来,将着手中的酒递到了那阿大人身前。眼见得此,那阿大人显得很是欣喜,满脸堆笑着向着关崇先摆了摆手笑道:“哈哈,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来,用汝等中原人的话来说,叫做不打不相识,汝和那燕兄弟等人的手段本官尽是看在眼中,汝等以后只消好好为吾大金出力,荣华富贵自是不在话下,得罪之说,再也休提,喝酒”。
“阿大人,说到此,小人燕翔也得向阿大人赔罪,先前见得大人说的那些腌臜混账话,大人莫要记在心上,你我二人以后共同守城,小人必尽心辅佐,阿大人,你我干了此杯”。见得阿大人高兴,飞天便是眼珠一动,亦是站起来端着酒附和到。
“哈哈,燕兄弟,汝也太客气了,来来来,吾等众人今日不醉不归”。一片哄笑声中,众人便又是哄笑不断的吃喝起来。
“几位兄弟,如今俺们便都是一家人,哥哥且将着一件物事拿来与汝等开开眼”。不多时,那阿大人便已是有些喝多了,但见他歪斜的站起了身来,在着腰间摸索了一阵,接着便是取出了一件物事来,众人一见得此情形,便是纷纷停住了说笑看向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