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泛泛觉得他差不多要交代自己的身世问题了，她一直都知道，可是一直没有告诉路潜她早就知道了，就是等着路潜自己亲口告诉她。

“什么请求？”

路潜终于有了一丝紧张，握着她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不管我接下来说什么，你都不要抛弃我，好吗？”

云泛泛保证：“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你。”

路潜拉着她的手，落到了他身后的脊背上。

隔着衣服，她能感觉到他的脊骨，略显单薄的身形下，后背瘦得连脊骨都摸得很明显了。

路潜说：“这里，有一对翅膀。”

云泛泛点头：“我知道。”

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你说什么傻话。

她只是表示她知道了。

路潜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水晶球折射出的光一样，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云泛泛对他微笑：“进去吗？”

路潜：“......稍等。”

他先一个人进去了一阵子，等出来的时候，才对着云泛泛伸手：“我们进去吧。”

两人的信息都被登上去了，之后只需要查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配偶栏那里，都会出现另一个人的名字。

离开之前，路潜还特意问了工作人员：“要是有一方想解除配偶关系的话，犯法吗？”

工作人员一阵汗颜：“这个不犯法的。”

“这样啊......”

看着路潜脸上的失落，云泛泛脊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