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正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过着颐养天年的小日子,也着实悠哉。
既然屋内躺着的人亲口说,他是自己相公,虞悠悠便认定了。
毕竟,不是亲人,又岂会冒死相救?
每日为殷子衿后背上药,瞧着他那布满血痂的后背,心中隐隐作痛。
想来她这位相公应该是及其爱她,才会这般舍命。
她想了,只要这位公子能醒来,她便认定他了!
此生定然好生做其妻子!
像就他们的这对老夫妻一样,恩爱有加。
可是……这家伙连说胡话都没说过一句,像个冰冷的木头人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一日,她亦是如此。
可刚给这家伙翻身,谁曾想,那人竟然发出一声疼痛的‘唏嘘’声,紧接着,虞悠悠手腕一紧,便被人用力抓住。
殷子衿沙哑开了口,“你……是?”
犹豫房内灯光昏暗,她还背着光,所以殷子衿根本没看清是谁。
但虞悠悠可看的他真切,只见他神色清冷,如同寒冬腊月天的寒冰,那一记眼神让人彻骨寒,“你!……你弄痛我了。”
虞悠悠想要甩开他的手,却依旧被抓的紧紧的。
“娘……子?”殷子衿激动唤了句,连忙松开手。
虞悠悠连忙跳出去好远,小脸微皱,揉着被抓红的手腕,没好气道:“看来,婶婶说的还真没错,我还当真是你娘子。”
殷子衿闻言,怔了怔,微微支起虚弱的身子,想要坐起身,却又跌在了炕上,疼的他面色扭曲。
虞悠悠心有不忍,连忙上前搀扶,并为其垫了个侧靠的枕头,“你小心点,后背的上好不容易才结了痂,别又裂开了。”
言罢,为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你且先润润喉吧!”
殷子衿饮罢,觉得嗓子好受些,这才开口试探询问,“你……不记得了?”
虞悠悠落坐一旁,垂首道:“婶婶说我摔坏了脑袋,所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说你将我交给他们夫妇二人前,说我是你娘子。”
殷子衿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愣神了片刻,“你信了?”
“嗯,瞧你刚才的反应,兴许还真是。”虞悠悠抬起小脸,朝他咧嘴一傻笑。
殷子衿愣住了,她很少朝他笑的。
坠崖前,她还口口声声说下次见面必然要他的性命!
“公子,虽然我信了你是我相公,可我毕竟失忆了,我……叫什么啊?”虞悠悠试探询问。
就算失忆,也要知晓自己父母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