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放下一块阵石:“你说凝霜?”

“真是可惜了个好名字。”

他淡淡笑笑:“她做事偏激，但很能干。”

“你是不是虐待她了?”

“你怎么会这么问?”夜无殇停下手，眼神四处打量，做着最后的检查。

火鸢揉了揉下巴，里面骨头还疼，不高兴地道:“脾气可真臭!”

他随口回着:“是吗?”

神色变得肃穆，双手结印，一个个符号在空中渐次显现，打入内里。

良久之后，他道:“可以了，进来。”

火鸢皱着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一旦接触结界，白羽瞳会立即知晓，这个阵法可以隔绝他的探查。”

她点点头，缓步进去。

盘膝而坐，她问:“成功率有多少?”

一般都问把握有多大，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成功率这个说法。

他道:“八成把握破除结界，之后我会替你炼化内丹。过程会很痛苦，就算你失去意识，也会有明显的感觉，所以务必忍耐。”

这点已经超出火鸢的认知了，意识都没了，还能有什么感觉?

没多长时间，她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的确是晕过去了，失去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可内里，是来自灵魂的痛苦!

撕裂，灼烧，煎熬!

汗水还没出现就被蒸发，火鸢浑身通红，血管浮在表面，就像是随时会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