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在跑什么？”

灵雁：“……我不跑，我出去转转。”

默默的从墨玉身上下来，眼睁睁的看着呆萌的墨玉，被一巴掌拍在头顶。

“呼噜呼噜！”墨玉委屈。

凌无衍黑沉着脸，站在他的身后，厉目扫过那两只兽，墨玉一个胆颤，撒腿就跑，头也不敢回。

灵雁看着那两个逃走的家伙，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想去哪儿转？”凌无衍问。

“去你心里转转。”她搪塞道。

刚从大殿里走出来的红杉和晴魍听到这话，都忍俊不禁。

灵雁回头，对着二人龇了龇牙，以示警告。

晴魍不客气的笑出声，“你把你这气势用在苏瑶清身上，早就在魔界舒坦过日子了，对我们凶有什么用？”

提到这里，灵雁就想起来他们的谈话。

“苏瑶清找到了吗？”

“没有哦。”晴魍摊了摊手，将之前在妖界听到的传闻又讲了一遍，最后道：“恶有恶报，这话当真应在了她的身上。”

苏瑶清的经历确实很惨。

“她的恶报和我有什么关系？”

灵雁午夜梦回之时，还会想起被关禁闭时被折磨得场景，又或者是西海上被一剑穿心的痛。

“那是她自作自受，才落得这个邻居。但杀了我的仇恨，我还没报，怎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