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般恶毒的女人，我一定要给你讨回公道！”

顾行琛的语气仍旧愤恨，盯着灵雁离去的方向，双目狠厉。要不是苏瑶清还拽着他的手臂，他已经追了上去。

“算了，别追了。”

柔柔的女声，并没有用多么严厉的语气。

顾行琛听到这声音，只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之前因为灵雁而烦躁的心情，变得平静下来。

像是命令一般。

他就是无条件听从命令的那个人。

他的墨瞳有些茫然，仍旧点着头，道：“好，不追了。”

苏瑶清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是尉迟灵雁想要伤我，你只是帮了我，才和她打起来。”

顾行琛点了点头，道：“好。”

“是她心肠歹毒，态度狂妄，下次再看见她的时候，也要握着这把长剑，替我报仇。”

她的声音，压到最低。

柔美不复，狞笑的模样，和平日里的清高仙气截然不同。

顾行琛愣愣的点着头，回答道：“好。”

灵雁一走，附近的弟子便围了过来，苏瑶清不便再多说，只是道：“师弟师妹们来了，去和他们聊聊。”

顾行琛点了点头。

弟子们围过来，好一番关怀，询问顾行琛的状况和打斗的缘由。

顾行琛脑海里的女声回想这，他回答道：“尉迟灵雁那般恶毒的女人，想要伤害瑶清，我只是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