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衍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之中，他盯着自己的手，眨巴了两下眼睛。

绿眸迷茫，“我是你男朋友，这样的触碰不是很正常吗？”

男……朋……友……

从凌无衍嘴里听到这话，灵雁的耳根子有些发热。

“你才不是！”

凌无衍不乐意的朝着她靠近一步，沉声道：“你亲口说的。”

万剑窟中的幻象，让灵雁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从内心认定凌无衍就是她的男朋友，所以对凌无衍做出了一些亲密的动作。

一想到这里，灵雁不止是耳根子发热，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那是我被幻象影响，胡言乱语的……”她试图解释。

凌无衍笃定道：“那是你说的。”

无论是不是幻象所致，那都是从灵雁嘴里说出来的。他认定了这一点。

眼看着灵雁的小脸，从白皙染上俏丽的嫣红，凌无衍继续道：“你还说过：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后不用每一次都问你愿不愿意。”

灵雁想起了那日，自己大胆的行为，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算数！全都不算数！”

她羞得直摆手。

凌无衍一本正经的继续道：“你还说过你愿意，你每一次都愿意。”

“……”

这就是就是：公！开！处！刑！

灵雁第一次因为凌无衍而词穷，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憋红了脸，羞愤喊道：“小蛇，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