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快去休息吧。”任隐点点头,顿了顿又说道,“今晚我的人会将无痕膏送来,你不用担心伤口会留疤。”
这话却是惹得苏学噗呲一笑,“不过一副皮囊而且,我向来不甚在意。”
见此,任隐便也不说什么了。
他想了想又道,“我们可以以一家人的身份住在这里,说是来长安城寻亲的,你我兄妹相称,他二人便是丫头小厮。”
苏学点点头,并无异议。
“王妃,先去躺着吧,坐久了不利于伤口愈合。”翠兰见苏学总坐在这里不由得心中有些焦急起来。
见此,苏学又忍不住笑了,“去就是了,你急什么。”
翠兰连忙扶住苏学,生怕她反悔不回房似的。
见苏学回房,任隐便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制造人皮面具。
待在院中的小凡看着苏学回房的背影,心下一时间五味成杂。
他自小没有母亲,后来父亲也去世了,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楼里的那些人便对他虎视眈眈,恨不得吃他肉饮他血。
若不是有大长老为首的人护着,他这条命早就没了,但大长老对他却甚为严苛,从不会在面上对他好。
却没想到,这个叫做苏学的女人,明明可以不管他的,却为什么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明白!
这人,分明心中有那南国王爷,却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她又说道,“说来也奇怪,原本任公子是没有带那匣子回来的,但后面又独自一人返回去取了。”
“是吗?”苏学不甚在意,继续从匣子里面找小凡送给她的那支梅花木簪,却发现翻了个遍也找不到。
她又将匣子里的东西悉数倒在被子上一件一件地看着,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支梅花木簪。
“王妃,怎么了?”翠兰疑惑地看着苏学的动作。
苏学抬起头,眉头轻轻蹙起,“所有的首饰都在,唯独不见了小凡给我的那支梅花木簪。”
听到这话,翠兰也将目光落在那些首饰上面,发现还真是单单那支梅花木簪不见了。
“真是奇怪,好好在匣子里怎么就不见了呢?”翠兰念着,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她很快将那念头驱散了。
不可能是任公子拿的啊,任公子拿这木簪干什么啊?又不值钱。
苏学和翠兰始终没找到那支梅花木簪,便只能放弃了。
“可惜了小凡的心意。”苏学叹口气,将首饰一一放回匣子中。想了想又将白玉簪子拿了出来。为了以防万一,这簪子还是不要再放在这匣子里了。
翠兰接过匣子,安慰道,“小凡的心意王妃知道就行了,木簪不过一个死物罢了。”
梅花木簪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插曲,苏学和翠兰只当是当时混乱中落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