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只能说，你真的太奇葩了。

秦腔暗恼，看着不大高兴：“耹儿，你…”

她抢先答话：“不用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我为什么不让你靠在我身上？对吗？”

秦腔闭上了嘴，这样的问题，由一个姑娘的嘴里说出来，的确不好听。

沈耹莞尔：“你不用想急着否认。秦腔，我总觉得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一个姑娘家，同你又不熟，为什么要让你靠在肩上？丢的不是我的颜面吗？”

“……”

“况且，看起来你也没有很喜欢沈纱，他都跑了那么久，我也没见你去追。”

秦腔看着她：“耹儿，我喜欢你。”

“……”

你真的当我傻吗？！

她笑了：“秦腔，你真的想了很多。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那个十五岁的少年了，我也不是那个任你耍摆的十五岁的少女了。

那你就要知道，沈耹，再也不是唯你的命令所从的，那个木偶了。我知道你想娶我，你以前想着想让我当平妻。”

“那时候你觉得我喜欢你，你还觉得你就算让我当一个通房，侍妾，我也愿意。

你还觉得给我一个平妻的身份，已经很对得起我们之间从前的情分了。可是，秦腔，我不是从前的我了，你也不是从前的你了。

如果现在还是当年十五岁的时候，沈耹可能真的愿意。但现在不是了。你变得自大，愚蠢。你凭什么觉得，我愿意嫁给你？嗯？”

“……我…”

秦腔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才吐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