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零围着她转了好几圈：“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我那天不漂亮？”

沈零摇摇头：“那是因为你穿了我送的衣裳。”

“……”

“还带了我送的络子。”

“……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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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养心殿陪沈零闹腾了一会儿就走了。

荷香探了探头：“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

这条路并不是回未央宫的路。

“去长袖宫。”

“？？”

荷香给了几个银子打发了守宫宫女。

去了长和殿。

长和殿是沈纱的住所。

沈纱正在喝药：“你来了。”

她关上门：“对，我来了。”

沈纱惨笑：“你是过来看我的笑话吗？现在人人都知道五公主不念感激之恩，还妄图加害长公主。你满足了吗？”

沈耹打量了一眼这个屋子：“不，我不满足，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沈纱将所有的金银首饰都摔在了地上：“沈耹，还不够吗？！害我到这步田地，你怎么还不满足！”

“不够，那你年幼时害我怎么不说？若不是秦腔及时救了我，我已经淹死在莲池里了！”

沈纱吞吞吐吐：“那你，那你不是也没死吗？”

没死？

可原来的沈耹被你害死了！

若是她未做这个位面，沈耹应是被沈纱害的身败名裂，至死不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