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镜前花秋来水中月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花开花时节月落月圆缺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何森做了一个micdrop的动作，引得冯雪表情就像，地铁里看手机的老爷爷。

“唱啊，怎么不唱？今儿小爷请客，想怎么玩怎么玩，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

冯雪的手机一直在响，她一边回着消息，一边不忘讽刺着何森：“怎么？何氏破产了，你高兴得跟中了风似的。”

平时肯定还嘴回击的何森，这次只是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他打量着冯雪，直把冯雪看得火气上窜。

“啧啧。”

“哈儿？”冯雪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何森。宝月递给两个人橘子，两人接过。

冯雪越看何森越觉得他怪异，看着看着，何森嘴里囫囵地塞着个橘子，瞅见冯雪，来不及咽下去，对着冯雪摇摇头。

“啧，啧……咳，咳咳！”

“……”玛德智障！

宝月无奈，起身给何森倒了杯水，站在他旁边，给他拍着背顺气。

“咳咳……”何森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长呼一口气。

冯雪斜着眼看她，红唇微启：“啧啧。”

“……”不跟她一般见识，何森喝了点酒，又扯着嗓子唱了大半天，一安静下来，竟有些累。

时间过了七点，冯雪的手机响个不停。宝月看了看时间，估摸着陆寄洲该忙完了，也穿好衣服准备回去。

何森不想回去，一路劝着两个人再玩会儿。冯雪这头被顾上司催着回家，那头又被何森念叨，瞬间烦了。

“玩什么玩，赶紧回家。你孤家寡人一个，怎么能体会，我们这种名花有主的难处！”

“……”艹，还带人身攻击的！

现在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各个包厢里欢闹声一片，走廊里的吵嚷声三五成群。

各种香水味混在一起，宝月不适地蹭了蹭鼻子。何森被这刺鼻的味道一熏，拉开旁边的卫生间门，冲了进去。

“该，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这些日子白在商圈里混了。”冯雪翻了个白眼，宝月有些担心，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

迎面走来几个二八头的青年，宝月跟冯雪往墙壁处侧了侧。

走在边上的黄毛青年瞥了一眼，登时眼睛不动了。身旁的刺头拉了拉他，喷了他一脸的酒臭气。

“黄哥看啥呢？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黄毛拍了他脸一巴掌，骂道：“滚。”他又往那儿看了几眼。

刺头醉眼朦胧地顺着看去，顿时酒醒了一半。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的。

“美女，看什么呢？跟哥们儿进去，哥们儿给你看个好东西啊。”刺头跟两个二八青年捯饬了捯饬头发，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冯雪猛地回头，波浪卷差点甩到刺头的脸上。

香气直往几个人鼻孔里钻，闻着这股香味，二八青年有些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