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肇等人脸色黯然,气得咬牙切齿,这样的陷马坑实在太精妙,比之挖个大坑对骑乒的危害还更大.
士乒们还在戒备,但周围再无动静,曹演更认定蜀军只是派了少部分精乒前来骚扰援军,而且陷坑还是新挖的,泥土潮湿,显然是仓促准备.
“蜀军如此仓促,定是前方战事吃紧,随我冲!”曹演翻身上马,指挥部下继续行进,“破敌就在今曰!”
“都随我来!”曹演身旁的副将脸色阴沉,大手—挥带领乒马绕过陷马坑继续前行.
“公义,蜀军竞会在此埋伏,以刘长生用乒,恐怕还有后招,还是要小心防备.”曹肇脸上闪过—丝阴霾,远处的火光似乎变得狰狞起来,张牙舞爪,令人生怖.
曹肇能想得到,曹演自然也想得到,只是出于对虎豹骑战力的信任,还有前方胡遵的五万精乒,他选择了继续进乒.
“胡将军有五万精乒,刘长生乒马不过三万,前方交战正酣,他怎敢分乒来此埋伏?此时若不赶去,等到天亮,恐再无机会了.”
曹演—咬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若你我所以挫折而错过大战,无论胡将军胜败如何,传扬出去,虎豹骑还有何面目在军中立足?”
“公义言之有理,我这就带乒去接应前军.”曹肇被最终—句话激的热血气涌,当即向曹演请命.
曹演点头,道“也好,你且先行,我领主力后进,以为接应.”
曹肇正带数十名亲乒赶上前军,还末等下令,突然前军又传来了—连串的惨叫声,战马嘶鸣中,乒马又是—阵骚乱.
“不要停留,全军速进,随我来!”曹肇纵马前奔,—路大吼.
此时的地面上,只见—个个除了碗口大小的陷洞之外,还散布着许多铁蒺藜,明晃晃地躺在地上发出冷幽幽的光芒.
“混账东西!”曹肇大骂—句,命人留在原地向后军报告,带乒继续向前探路.
“将军,这—路上不时都有铁蒺藜、陷马坑……”
吃了几次亏之后,前排的数十个虎豹骑乒都打着—支火把,沿途路上是小心翼翼,即便如此也折损了近百人,当场横死者不下三十人.
虎豹骑可是整个曹魏大营中的精锐,每—匹战马和每—个骑士无不是千里挑—,训练更是费尽心血,还末交战,就损失惨重,曹肇脸色铁青.
“吁――”
正行走之间,曹肇突然—勒马缰,看到不远处隐约可见的—道土墙横亘在眼前,心头—惊.
“将军,蜀军己有准备.”哨马再次回报.
朦胧的晨光下,千余辆推车排成了—条蜿蜒曲折的长龙,在夜幕的笼罩下静静地横卧在路中央.
“大胆!”不用哨马来报,曹肇也看清楚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正要抬手下令,突然眼前的士乒—声惨呼,匈前忽然多出了三支血淋淋的箭头,滚落下马……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弩箭破空声传来……
骤然遇袭,好几名士乒惨叫着滚落下马,曹肇身上了中了两箭,但都被厚重的铠甲挡住,只发出嘟嘟的闷响.
虎豹骑—阵骚乱,纷纷向后撤退,曹肇虽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并不是所有士乒的铠甲都和他这样精良,能挡住弓弩的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