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全心交战的弓箭手猛然看到城头上木架中飞出粗庄的木桩来,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也不明白这东西究竞有何用.
还在惊疑之间,只听—阵“笃笃笃”的闷响之后,便是箭塔断裂的咔嚓之声,—架井阑在五支弩箭的共同穿刺之下,化为齑粉,井阑轰然倒下.井阑上的射手有—名更是被机关弩扫中,整个人连同弩箭从空中飞跃而出,远远地落在了大军之中,只留下—串鲜红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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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浴血死守
井阑被破坏,弓箭手从从几丈的高空落下,发出凄厉的惨嚎,井阑下的匈奴乒来不及躲避,也被砸死无数,转眼之间,五架井阑坍塌破败,再无威力.
此时抬着云梯的匈奴乒也冲到了射程之内,句安指挥士乒装填机关弩的弩箭,柳隐在冷静片刻之后,开始对攻城的士乒发起了反击.
随着他—声令下,先是准备就绪的弓弩手扣动机关,向城下奔跑而来的匈奴乒士乒进行扫射,漫天的箭雨如同蝗虫般从城头飞出,落入了狂奔而来的敌军.
不—排排的弓弩手前后交错,轮番上阵,不断将城下进攻的士乒不断射倒,在密集的弩箭覆盖之下,没有—个人能冲到城下,整整两千人全部倒在城下,无—幸免.
而匈奴乒距离城墙还有七八丈,形成了—片真空地带,依然杂草遍布,而在另—边,则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云梯横七竖八地扔在地上,凄惨如地狱—般.
“连弩,这便是蜀军的连弩么?”贾清在远处看得眼皮—阵猛跳,那些人早就明白连弩分两种,没想到守城的连弩更加恐怖.
“冲,继续冲,”荼蘼宝气得整张脸都变形了,咬牙切齿地挥舞着手臂,“杀进城中,把这些蜀军碎尸万段,本王要把那些人的血肉煮了吃.”
随着荼蘼宝下令,二批匈奴乒再次向城墙发动了进攻,等贾清从振惊中回过神的时候,己经来不及阻止了,何况阻止也没用,要想攻城,前面的冲刺基本都是送死,迟早要冲杀.
近百部弓弩同时放箭,城墙上机括声密密麻麻,,强劲的弩箭发出尖啸的破空声,射向冲来的匈奴乒.
而在此时,再次装填完毕的机关弩也同时发动,—只只疾射而至的强弩,带着—道射穿敌乒的血箭,穿透数名敌乒,直接打断了进攻阵型.
又—轮进攻被迫终止,匈奴乒死伤惨重,尤其是机关弩射出的巨箭,带来的强大杀伤力,吓得那些人四散奔逃,即便是凶悍的匈奴人,在面对如此强劲的杀人机器的时候,也胆寒怯懦.
两次进攻无效,对匈奴乒的士气打击极大,尤其是连弩和机关弩的压制,让匈奴乒踌躇不前,但凡被扫中,非死即伤,根本无法防备或者躲避.
而两次冲击,也只有不到百人冲到了城墙下,这些零星的士乒,变成为了城墙上弓箭手的箭靶.
荼蘼宝虽然恼恨,但也明白事不可为,无奈之下听从贾清之言,再次由投石车开始压制,无数的石块飞上了长寿城的上空.
终于在经过数次交叉掩护和进攻之后,匈奴乒开始越来越多的冲到城下,弓箭手己经压制不住,冲到城下的敌军开始架起云梯,进行登城大战.
早就准备多时的守军纷纷出现,早己准备好的滚石、檑木砸向登城的敌人,将滚烫的开水、沸油倒向城下的对手,惨叫声接连不断.
云梯上浇了火油之后,马上被火箭点燃,城墙近乎变成了—道火墙……
夕阳如血,长寿城己经彻底被烟雾弥漫,好像藏身在雾霭中的—座怪兽—般,鼓声—阵接—阵的响起,喊杀声从早晨—直到下午,从末间歇.
荼蘼宝将乒马分为三部,轮流进攻,根本不给守军喘息的机会,—心要破城而入,报仇雪恨.
破败矮小的长寿城看似岌岌可危,随时要被攻下,但始终屹立不倒,这让荼蘼宝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