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会去的。只是你毕竟是殿下的人,我倒是不能做主你的来去……”与听雨相处这许久,虽与她是主仆关系,但阮卿竹一直未将她当做下人,而更像是半个好友。
听雨从这话里听出阮卿竹的意思,这是早晚要和殿下“分道扬镳”的意思?
她愁眉苦脸,冰冷的神色全数化作苦水:“娘娘的意思是,日后要离开王府?”
阮卿竹淡笑,“那是自然,我与殿下的婚事乃是陛下亲赐,并非殿下心中所愿,日后……待万事为安,我自该离开,去寻个平静的小城过日子。”
听雨闻言,眉眼纠结:“娘娘何必如此,如今已是殿下的王妃,享这荣华富贵有何不好?”
“何况……”听雨有些犹豫,后半句话未说出口,但阮卿竹已经猜到。
“何况殿下有心大位,迟早我会飞黄腾达,是不是?”此话一出,听雨当即跪地,神情惶恐,“娘娘莫要……”
阮卿竹挥手,阻了她的话,低声道:“你不必担心,此话再不会从我口中出,我虽不算聪明,但也不是傻子,只是,此事并非我所愿,所以我自尽力为殿下效忠,若是殿下开恩,肯放了我离去,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她长长叹了口气,“如今,还早得很。”
一旦某日墨宁轩登顶大位,她自会求了离去,自古帝王多薄情,她如今羽翼未丰,自然不敢多加妄言,只是经过这许多勾心斗角,今日突发些感慨罢了。
要说这胆大,有几分还是来自于百里如风。
这位真心相助她的朋友。
“下去吧,夜深了,让听书送些热水上来。”收了话头,阮卿竹挥手将人喊出门外,听雨满目愁容地出了院子,见赵飞尘匍匐在屋顶上,郁闷道:“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赵飞尘的神情看来也十分之惊讶,“素来不知王妃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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